它如此含糊其辞，它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它不能说。
它可以不说。
但是姑奶奶可以猜。
【啊……对。】009略微有些疑惑。
【你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想到的，你只用说对或者不对。】女子唇边带着浅笑，开始忽悠 009。
姑奶奶说的，算不得 009透露的。
009沉思片刻。
【好。】
【慕奕辰同柳飞英不是亲生母子？】白昭放下了手中的床账。隔绝断了与外头的视线。
姑奶奶从何猜测……柳飞英从来没有看望过慕奕辰，倒是几次三番为难于自己。
而且从未同慕奕辰单独相处。
她来了王府那么久了，好几个月了，她也从未见过那位传说中的王爷。
但是这些日子却听公主说了不少。
向研霜不解的拉着白昭说过。
“王妃和王爷夫妻俩奇怪的很，宠爱一个庶子。
哪怕是世子爷身有残疾，但是好歹也是身上刮下来的一块肉吧。
这庶子再怎么优秀，再怎么健全，好歹也是从妾室的肚子里出来的，这……
王妃宠爱慕容博，各式各样的赏赐，都是送去了慕容博的院子里。
反观世子爷，他就什么都没有。”
向研霜这一番话也只是在白昭面前说过几次。
白昭也没太当回事，如今看来……
【009？】姑奶奶话问了出来，半响没得到回复。她又重新唤一声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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