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倒也是。”聂小欠嘿嘿一笑，岔了一句。
“嗯，就是这个道理。没想到，你说得好有诗意，没错，老娘就是那朵花，可惜，花快谢了，那贼小子也不曾来摘！”
小铃铛自是不知道此诗的源头，但觉得颇为有理，说到她心坎上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在葬仙地度世时听闻，你呀，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好妹子，你真是合我口味，跟你在一起，我居然心情好是轻松！嗯，我看你这枝花，一定能结果，结个开心果！”
“生又何哀，死又何惧，我历经这么久，一直盯着他，偶尔假公济私，却从末曾长久拥有！”
“但那又怎么样，我比你要强一些，毕竟，我可吃过他不少次，这样算来，应该不亏！”
说完，聂小欠瞟了瞟小铃铛，摇了摇头。
“可惜，可惜了啊！”
小铃铛虽虎，可不傻，话外之音岂会不懂。
抬起头来，挺起胸，在聂小欠周围转了一圈，像是耀武扬威一般。
只是，虽然抬头挺凶，可惜弄错了对象。
这等显摆，对于聂小欠而言，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妹子，我得走了，不管他在哪里，我都习惯远远地看着他才放心，不然，若有意外，找他的转世很麻烦！”
“宇宙很大，你是蝼蚁，我也一样，只是，我算是那只比较强大一点的蝼蚁！”
聂小欠又变得失落起来。
想自由，爱自由，说起自由眼泪流。
一咬牙，聂小欠直接将小铃铛定住，伸出纤指在其额头一点。
小铃铛大惊，以她现在的实力，居然不能动弹半分！
……
良久。
聂小欠撤去手指，端坐于地，神情有些疲惫！
小铃铛感觉头都快裂开了，也是痛苦万分。
“你对我做了什么？”小铃铛痛苦失声。
“不是说过么，存了一些记忆。有我的，当然也有他的。”
“该做的，我都做了，不该做的，我也做了，要生要死，就看天意了！”
“这具身体，已经被我重新炼制，你且看好，等将来小孽畜回来可用，或者，等你寿命将尽时，也可夺舍。继续修炼。”
小铃铛一听，火大，怒道：“是聂小楚，小楚，不是小孽畜！你敢边编排他，信不信我把你给剁了！”
“这具身体，本就是他的，莫说我修为不够，不能据为己用，就是有那本事，你又是何居心？”
“这特木合适么？亏你也想得出！你不嫌燥的慌，我还嫌丢人！”
聂小欠沉默了一会儿，悠悠道：“你不要也可以，最多让他多花点时间去找你的神魂，要是他忘了你，当然也就省事儿了！”
“死都不怕的人，还怕担责？”
“真要那样，等你把我封印在你身上的东西转给他时，再死也不迟嘛！”
“只怕，你到时又不想死了！”
“我是棋子，他也是棋子，但你，却连棋子都不是，你是幸福的，却又是可悲的！”
聂小欠说完这没头没尾的话后，破开虚空而入，消失不见。
小铃铛细细品味着聂小欠的话，似乎发现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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