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兄弟，我一直尊重你，李飞。”这时候原本盘坐的凯已经站立起来，浑身黑气并没有散去，体内能量又变得充盈起来，只是声音变得沙哑。
“啊！”黎小剑和林夕惊呼，相反，邢艳菲和张方并没有多大的惊讶，邢艳菲只是含着泪抚摸了一下凯的脸。
显然施展这个秘术，消耗掉了凯太多的生命里，此时的凯已经像一个即将就木的老人，满脸皱纹头发灰白。
二百多年的战斗让他们之间便的如此默契，有些事情尽在不言中，即便是作为妻子，作为兄弟，他们也无法去阻止凯的行动，只能默默心疼，无言陪伴。
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想替凯去承受这一切，但是这项秘法却只能皇族才能施展，其他人无能为力。
“待会一旦他停止了释放源能，我便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它再次凝聚力量，两位想办法毁掉他的大脑。”凯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然而我们要怎么样让他停止释放源能呢？一靠近他身边二十米以内便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如果没那些源能的干扰，我差不多可以自己干掉他。”
“那你们刚才为什么不杀了它呢？”林夕突然问到。
“因为那是我们的朋友。”张方低声说到：“我们一开始并没有想杀他，只是想阻止他，其实到现在我们仍然不忍心。”
凯和邢艳菲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释放出认同的神色。
“其实我在赌，我在赌他的人性。”凯沙哑的声音让黎小剑感觉到他内心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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