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时，他们的目光始终都落在姜青鱼所在的诊室之上，直至许久，才远远离去。
……
“我这才刚坐诊没多久，居然就来了一个急活儿。”
在送走第一个病患之后，回到诊室的姜青鱼，不禁有些慨叹。
而在这个时候，刚在外面给人结算完诊金的李来福，便端着一盘卖相不错的糕点，放到了姜青鱼的面前。
“姜医师，您当真是好手段！在这般年纪居然就能施展出灵气化丝之术！这份成就放在整个山海塔里，都不可能再找出第二位了吧！”
闻言，姜青鱼在接受李来福夸奖的同时，也纠正了对方的话。
“和我同期来的，还有一个人也掌握了灵气化丝之术。”
“居然还有一个人？”
听到姜青鱼的话，本想着这次应该是夸到点儿上的李来福，在心中惊讶的同时，面上也略微有些尴尬。
“但我猜，那个人的年纪肯定要比您大得多！毕竟像您这般年轻的医师，在上海盟中可不多见。”
“他只有十六岁，比我小很多。”
“十……十六岁？”
再一次成功猜错的李来福，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莫非那人，就是本届医师考核的魁首？”
“不是。”
抬起头，看着李来福一副尬聊失败的表情，姜青鱼心中感到有些好笑。
“我是这一届的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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