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鱼把头埋得更低：“秦总，有什么吩咐？”
“抬起头来我看看！”
苗小鱼怔愣着没动。
秦明可没有耐心：“抬头或者被解雇，你选一个。”
苗小鱼可不想被解雇，她只好蹙着眉抬起头。
只见她的额头有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包，紫红紫红的。
秦明还没开口，苗小鱼就急忙解释：“秦总，是我不小心磕在桌角了。”
苗小鱼太年轻，她根本就不会撒谎，她的慌乱被秦明看得清清楚楚。
苗小鱼的眉眼和露露有七八分的相似，现在额头受了伤，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秦明想起了露露，被苏菡萏扇耳光的露露，那个时候的她看起来也可怜地让人;L、疼。
秦明没有说话，转身往卧室走去。
见老板走远，苗小鱼如蒙大赦，站在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吃过晚饭，秦明把管家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钱管家，苗小鱼的额头怎么回事？”
“她说是撞到桌角了。”
秦明懒得废话：“给我查，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管家的效率很快，半个小时后，他就回到了书房报告清理的结果。
他站在老板面前欲言又止。
秦明有些揾怒：“说！”
管家弯着腰：“今天有几个女佣在您背后嚼舌根……”
秦明挑挑眉：“她们说什么了？”
“她们说您……说您冷酷、严肃得让人害怕！”
秦明的脸上很少有笑容，在家也是成天板着个脸，家里的佣人都怕他。
“所以和苗小鱼有什么关系？”
“她为您抱不平，说您是个大善人。女佣说她是被您捡回来的哈巴狗，于是她和那几个女佣起了冲突。”
秦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示意管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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