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东西，可能是人，也可能是什么事件？”乔锦然挑挑眉峰，犹豫着说到。
“那咱们就继续等？”凌衍思绪转了转，吸了口气，语气微嘲的说到。
“等！”乔锦然点点头，“我猜啊，接下来，应该是针对我了！”
“铃铃铃……”凌衍正想抬手捏捏她的脸颊，戏谑一番，手机却突然响了。
“组长。”是卫言。
“嗯。”凌衍应了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组长，那个死者，官方档案的名字就是贺韵，只不过还是不确定是不是她的真名。”卫言语气有些凝重。
“这人突然就冒了出来，是去年突然出现在铭海的，身份证件不是假的，但是再之前，那是什么信息都查不到。”
“不是假的？”凌衍拧眉，“有人给她办了真的证件，查到是哪里给她出的证件？”
“查了。”卫言叹口气，“没什么线索，办证件的部门只有一份补件资料，同样不是假的，所以工作人员也没有合适，就直接给办了。”
“铭海安全部的人，也是不经意间发现的她，可惜一直也没有查到她到底是何许人？”
“让你扩大范围，国外呢？”凌衍对有些部门的人也是无语了。
“组长，这范围太大了，正在呢，有消息会告诉你的！”卫言顿了顿，再次叹气。
“凭空冒出来的？”乔翎然对这种说到真是疑惑了。
“内外勾结，陆博……”凌衍似乎是想到什么，“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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