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车内，张子凡被凤二直勾勾的盯着看。
一秒！
五秒！
十秒！
......
饶是以张子凡的厚脸皮，也被凤二看得羞愧难当，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买不起就买不起，你别这么看着我~”
自己说出买下整个帝豪集团这种话，会不会显得太业余？太不专业？这海口夸得太大了？？
张子凡也就随口说说，毕竟帝豪集团那是连江州四大家族都不惧怕的新起之秀。
这等规模的集团，怕是也不差钱。
卖不卖是一回事，买不买得起又是一回事。
黑金凤卡虽然刷两千万都是小意思，但整个帝豪集团市值上百亿，确实是自己想简单了。
不解释倒还好，越解释凤二脸上的鄙夷之色就越是明显。
这一瞬间，张子凡甚至怀疑凤二也有透视眼，能够穿透他身上的衣服，把他看个精光。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经历赵子墨宴会一事后，凤二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随意了，越来越不怕他了。
“咳咳，既然买不了帝豪集团，那我就......”
为了掩饰尴尬，张子凡话锋一转：
“那我就去一趟帝豪集团，会一会他们的总裁！”
“帝豪集团没有总裁，只有副总裁。”
白了张子凡一眼，凤二继续开口道：
“他们的副总裁叫李泽和，今年三十五岁，乃江州李家旁系，毕业于京都大学，经济学博士。”
张子凡一愣，知道李泽和的名字不足为奇，可连哪所学习毕业的都如数家珍，莫不是这李泽和与凤二......
“李泽和还有另外一重身份，他是我长生殿弟子。”
不等张子凡发问，凤二继续道：
“甚至就连帝豪集团，都是我长生殿产业，李泽和在返回江州时，凤主曾下令，给予他各路资源和人脉，帮助帝豪集团壮大发展。”
“......”
张子凡一时哑然，他没想到这李泽和的背后，竟然有姬九凤的影子。
不过想想也是，若无姬九凤和长生殿的帮主，帝豪集团凭什么在四大家族联手挤压下，发展壮大？
算算时间，帝豪集团崛起也就是这四五年间。
时间线和因果关系都对应上了，张子凡总算明白凤二为何在听到“帝豪集团”四个字时，满脸的诧异和玩味了。
“那为何这几年，帝豪集团不......”
张子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凤二打断。
“为了保证你和小主的安全，虽然帝豪集团壮大风主功不可没，但某些资源和关系，还是打着长生殿的名义，甚至于帝豪集团内部，都有其他非凤主旗下的长生殿弟子。”
话说到这，张子凡瞬间明了。
消失这五年，姬九凤并非什么都没做，相反她一直在为张子凡铺路，这帝豪集团便是张子凡的垫脚石之一。
担心走漏消息，帝豪集团发展也需要时间，所以这几年帝豪集团一直未与张子凡取得联系，而是暗自壮大，引而不发。
“如今凤主开始夺权，自然不需要再隐瞒，这也是凤一与我来江州的原因。”
说至此处，凤二满脸担忧：
“若凤主最后胜出，自然太平无事，可若......”
话没说完，凤二变再也说不下去了。
张子凡皱了皱眉头，他自然懂凤二的意思，若姬九凤失败，他和张可儿必死无疑。
“原本凤主还想再等等，等实力进一步壮大，可......”
凤二眼眶都红了，满脸自责。
若不是凤一与她自作聪明，设计安排张中和替张可儿诊治，就没有暴露的可能，凤主也不会如此被动。
“不用自责，该来的总会来！”
张子凡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凤二，意味深长道：
“或许情况比你们想得还要坏，我和张可儿从五年前，就已经暴露了！”
可儿体内的怪毒，绝非天生。
此毒能引起白血病等常见并发症，让可儿死得合情合理，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甚至连国医圣手都拿它没办法。
若非参悟了《医学药藏》，可儿必死无疑！
所以张子凡笃定，情况远比姬九凤设想得要坏得多。
此话一出，凤二满脸惊恐。
“呸！故作深沉！”
可愣了愣后，白了张子凡一眼，没好气道：
“要是早就暴露了，你以为你们能活到现在？！”
“你只是个普通人，你根本不知道长生殿的可怕，也根本不知道这世界除了普通人之外，还有武者。就连最低级的下品黄境武者，都能一拳打死一头牛，而地境武者甚至能......”
看着不以为意的张子凡，凤二彻底无语了，她跟张子凡说这些不是对牛弹琴是什么？
“算了，跟你说你也理解不了。”
地境武者？
呵呵！
在天境武者面前，是不是该叫哥哥？
张子凡挠挠头，装傻充愣，也不辩解。
一副凤二说的都对的样子，让凤二牟足劲的一拳，像是打在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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