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我做的？
对！就是你做的！
他不禁有些后怕，仔细回忆一番后，他觉得之前如同疯魔了一般，沦为了只知道杀戮的恶魔。
难道这就是魔剑的意义？
远方的士卒看着苏灿终于停了下来，心中还在暗暗庆幸，期望早点结束这场战斗，早点鸣金收兵，早点远离这个恶魔。
不知是士卒的祈祷有了作用，还是两方将领有了共识，远方终于传来了锣鼓声响，双方的士卒快速远离战场，回归大军当中。
听到远处传来的锣鼓声，苏灿瞬间回过神来，只是他却有些茫然，貌似他不属于任何一方。
双方的士卒可以鸣金收兵，而他只能被夹在战场中间。
既然他没有退路，只能在战场上找了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盘膝打坐，运转《太古混沌决》，快速恢复体内消耗的魂力。
随着呼吸法的调整，战场上稀薄的天地灵气慢慢的聚拢，其中夹杂着比灵气浓厚百倍的血气。
吸收着驳杂的灵气，他恢复魂力的速度极慢，反而被灵气中裹挟的血气所影响，双眼变得赤红一片，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苏灿急忙停止了呼吸法。
他闭上双眼，打算先退出剑胆空间，返回星斗大森林，在星斗大森林中先恢复魂力再说。
“开启剑胆空间！”
……
“开启剑胆空间！”
……
“我艹！不是吧！”
苏灿无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还没有达到开启条件？
难道是我有什么任务没有完成？
还是必须在这个虚拟空间杀到练胆大成？
可是，我尼玛没有看到练胆进度条啊！
一时之间，苏灿茫然了！
他再次盘膝坐下，开始缓缓恢复起魂力，等到魂力恢复后再做打算。
两个小时以后，苏灿睁开了眼睛，魂力恢复了百分之七十，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龟速。
况且，其中还夹杂了大量的血气，继续在这里恢复下去，对修炼完全无益，甚至会让他变得更加嗜血。
无奈之下，苏灿决定先离开这里再说，以免得不偿失。
手掌在储物戒上一抹，一把唐昊帮忙打造的飞剑出现，精神力触角注入到剑身灵纹后，一跃而起，脚踩飞剑御剑飞行。
飞剑速度极快，大概有每秒两百米，没有超过音速，也没有产生超越音速的气爆声。
苏灿想到剑胆空间无法开启，有可能这里并非一座虚拟空间，或许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这也很好理解，剑胆空间开启不了，那说明剑胆空间没有这么大的权限，或者说这个世界的天道规则高于剑道养成系统。
那么，他现在就相当于是一个钻了天道空子的偷渡客，他需要摸清楚这里的规则，才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飞在半空中，看着远方的一座城市，他快速朝着大城接近，他现在迫切需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剑道养成系统可以用，却开启不了剑胆空间。
剑胆空间开启不了，他就回不去斗罗世界，那他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变成孤家寡人。
他就是太相信剑道养成系统，以为进来了随时可以回去，现在却是进得来，出不去。
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
他现在就觉得应该是：尽信系统不如无系统！
凭借他的修真功法，他一样可以屹立于斗罗之巅。
可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
过去也不可改变！
就像曾经有个作者，还问过一个在我看来很蠢的问题！
《西游记》中，最后成为斗战胜佛的是孙悟空，还是六耳猕猴？
这就是典型的被人洗脑了，而且是被一个外行给洗脑了，咋一看，这好像确实是一个问题。
然而，站在作者的角度分析，一、孙悟空是《西游记》的绝对主角。二、主角就相当于一个作者的亲儿子。三、哪个作者会把亲儿子弄死？四、即使真有这样的作者，那也不过是书写不下去，想要烂尾的作者。五、真这样写，《西游记》还能成为名着吗？
即使《天龙》中，金老让萧峰死了，书也完结了。
还有什么把《西游记》倒过来看之类的问题？
一个作者写书是为了让作者倒过来看吗？
扯远了！收！
此刻的苏灿有些后悔，后悔没把苏媚儿一起带过来。
苏媚儿才六岁，却掌握着《太古混沌决》、《万御分魂》、御剑术，这些强大的修真功法。
如果有人觊觎这些，恐怕苏媚儿的下场不会好过，想到这里苏灿更加烦躁，他迫切需要找到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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