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厂长，瞧你的样子好像很不高兴，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的精神损失费看在李局长的面子上，我也不要了。”
叶小凡是什么人啊？岂会看不出钱之江脸上的不悦？
“老钱，你怎么回事？”
李富民凑到钱之江跟前，跟他低声说了几句。
“叶先生，对不住了，我先瞧瞧我儿子。”
到这时候，钱之江哪里还听得进李富民的几句话？如果儿子死了，就跟叶小凡来个鱼死网破。
“瞧吧，我可以告诉你，除了老子，没人能救他！”
叶小凡把话往这一撂，随即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意思。
钱之江一愣，没搭理叶小凡，径直来到钱浩身旁，同样试探一下儿子的鼻息，虽然微弱，却不是没有，说是有吧，却又太微弱，他一时也搞不清这儿子是活是死了。
“李局长，你是专家，你过来摸摸。”
钱之江感觉刚刚沉到湖底的心又漂浮起来，只要儿子没死，啥都好说。
李富民看了叶小凡一眼，算是征求他的同意，见叶小凡没反对的意思，也就放心大胆了。
“老钱，老钱，我敢保证，肯定活着！”
“太好了，我儿子没死！”
钱之江经历了从大悲到大喜的转变，顷刻之间老泪纵横，只要这小子没死，叶小凡啥条件他都答应。
“哎，钱厂长，好啥好？没死你还得付给我诊金，很贵的！”
叶小凡很欠扁的冒出一句，如果换成别人，钱之江肯定要跟他拼命，玛德，付诊金那还叫问题吗？不管花多少钱，总比老子断子绝孙强。
“叶先生，麻烦你先给我儿子看看，我有钱的，多少都行。”
徐华伟着急了，不就是钱吗？多大点事啊，你钱之江不愿意掏钱没关系，我掏钱救我儿子。
“姓徐的，你说什么呢？我儿子伤得重！”
钱之江已经决定求叶小凡出手，见徐华伟横插一杠子，忍不住伸手推徐华伟一把。
“叶先生说了，谁掏钱救谁，有本事你拿钱啊。”
徐华伟就是要把钱之江引到刀尖上，反正徐一峰的伤不严重，他耗得起。
“玛德，老子出一千万。”在钱之江看来一千万已经不少了。
“一千万买一条命，叶先生的医术也太廉价了吧？”
徐华伟的一句话气得钱之江差点吐血，这老家伙一向小气的，今天对这个叶小凡如此大方，肯定是有原因的。
“两千万！”
“三千万。”
“五千万！”
两人针锋相对，开始杠价，叶小凡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欣喜之色，神情倒有几分不耐烦。
“都别吵了，我可以告诉你们俩，我有的是钱。”
看此情景，李富民悄悄来到徐华伟和钱之江跟前，低声提醒一句：“两位，叶先生说得对，他高兴的时候可以不要诊金，但谁要惹他不高兴，麻烦大了。”
“……。”
两人都不淡定了，看样子叶先生不高兴啊，咋办？到底怎么样你才高兴吗？这条件比踏马拿钱难办多了。
“李局长，你跟叶先生熟，求你提醒一下。”
钱之江转变的很快，低三下四的哀求李富民说。
“老钱，咱俩也是老关系了，我也不瞒你，你这样…。”
李富民早知道叶小凡要炮制药酒需要钱之江纯粮酿造的高度酒，而且需求量不少，如果钱之江可以把价格压低，对于两人的生意肯定都有好处。
“好，好，嗯，我都听你的。”
钱之江如梦初醒，这事好办，利润压到最低，市场上在没有第二个这样的低价，每吨酒他能赚几百块，叶小凡用量大的话，他还是能赚钱的，当然了，钱之江为巴结叶小凡，还把江水酒厂在江水地区的批发总代理权交给他。
“哎，哎，李局长，你别光只顾老钱啊，你也提醒我一下。”
徐华伟有点紧张，老钱跟李局长的关系铁，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你？不太好办，叶先生对电信行业好像没啥需求。”
“别啊，叶先生的上水村不是还没有通光纤吗？我全包了，一分钱不要，麻烦你跟叶先生说说。”
徐华伟拍着胸脯向李富民保证，一脸的担忧，生怕叶小凡对他这个提议不来电。
“好吧，你们俩等着。”
李富民装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凑到翘着二郎腿的叶小凡跟前把两个人的意思跟他详细一说。
“嗯，好吧，看在李局长的面子上，我答应了，不过这帮学生还有苏总的损失，你们俩可不能赖账，转账或者付现金，赶紧的！”
“叶先生，您放心，我们马上办。”
两人分别打通公司的电话，连夜安排人员付款。
趁这个机会，叶小凡先来到晕倒在地钱浩跟前，抬手在钱浩的脑门子上用力一拍，用脚在他的后背踢了一脚，这时候奇迹出现了，貌似已经气绝的钱浩身子抽动几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哎吆，我妈，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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