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为什么？”
刺骨的冷风贯穿他的鼻腔，寒冷的气候不利于保持理智与稳定，“一个拖油瓶，一个仇人，本尊不屑带在身边。”
杨若翎还想问下去，可地上的妖怪倏地张开嘴巴痛苦地嚎叫起来。
没及时出手补刀，他在召唤同伴了。
蛇尊狠心往地上一指，顷刻妖物身首两地。杨若翎没来得及感慨，便被他拉着跑远了。
跑到远处他才再次松开她，她知道他怕冷，很快用地上的枯枝生出一堆火。
他低头看她蹲在地上认真生火的模样，“界灵，你刚才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你在骗我，你不会因为那些理由而分道扬镳。”她头也没抬地道。
蛇尊眨了下眼睛，竟略感欣慰。
“不要自以为理解本尊，而且我问的不是这个。刚才的妖怪，它的嚎叫是为了什么？”
手里的柴烧得啪嗒一响，她止住了呼吸。
“同伴…”
“呵，你还知道。”顶上的人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杀过多的妖怪，你已经麻木不仁了。”
杨若翎已经知道他误会什么了，连忙起身想做解释，“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他们都是被欲望吞噬的…”
不愿再听，蛇尊凛冽抬手喊停。
“刚才给出最后一击后本尊也会痛苦自责，因为我跟它一样有着自己的同伴。可你不一样，神界的界灵，我们本该就是两路人。所以，我不认为你这个状态还能继续遵守定下的誓约。”
在失神的女孩眼前，他掏出怀里珍藏的契约纸，没有丝毫犹豫地丢到了燃起的火柴堆中。
“以后互不干涉，我找我的天宫门，你继续你的斩妖除魔之路。”
决然的话语落下，说出此话的人很快消失在她眼前。
杨若翎愣在原地许久，自己写下的契约已被燃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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