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边笑了：“嗯。我也有。”
总有一天他会告诉她的。
现在也不是不信任，而是太匪夷所思了，连他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
木桃夭看着帝无边的笑脸认真地说：“帝无边，这个世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的。”
“比如……路医生？”
小包子太在意她了，以至于他查得更仔细。
结果呢，路医生就是个普通人，完全没有进入内围的能力。
他很清楚五花八门的人有多少能耐，何况他还掌握着国家的信息部门，以及……谍者。
所以，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双眼？
只不过他自己有秘密，所以能接受别人也有秘密。
木桃夭点头：“嗯。你别问，我也不会说。”
“我不问。”
总有一天你也会告诉我的。
木桃夭笑了笑，眯着眼看向已经在往西边偏去的灼灼艳阳说：“帝无边，你说这世界上会有鬼吗？”
“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他是信的。
连植物都能与他交流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只不过是神道、鬼道、人道、所有各道都互不相干罢了。
不乱是因为有天道在管着。
木桃夭转回头去看帝无边。
“很意外？”
木桃夭点头道：“以你的脑子，完全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你也不像是会问出那种话的人。”
一个学医、学法、喜欢各类科学的人，怎么会是问出“有没有鬼”这样的话的人？
“有没有鬼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的是人是鬼。”
“是人是鬼很容易分辩出来。小包子，你不用愁这个。”
“嗯。帝无边，你为什么要叫我小包子？我长得很像一只行走的包子吗？”
“……”
帝无边的脸有点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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