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点，我怎么有眼无珠了！”这女人养气功夫挺好的，还是一脸平静地说道。
“前男友是黑警，现任男友进监狱，恐怕你一点都不了解吧，不是有眼无珠是什么！”
“亲姐姐经常被家暴，被打到眼肿面肿的，你从来都不知道，连你最亲的人都不知道，你不是糊里糊涂是什么？”
智行笑着说道。
卓凯也是看着她，这些东西他都知道，只不过她现任男友是卧底罢了。
只有智行知道她男友死的时候，她才知道是卧底，但又怎么样，人都死了，后悔有什么用。
莫羡昕的脸色变了变，冷声说道：“没有证据的东西，请你别乱说，不然，告你诽谤！”
“用得着我乱说吗，这些事情卓凯一清二楚，可你却相信捕风捉影的事，和犯罪份子狼狈为奸性质差不多的！”智行指了指卓凯说道。
不等她反应过来，又对卓凯说道：“本来我说帮康道行干掉叶兆良的，可惜他没答应，不然可能会是另一种结局了！”
“老康的性格是迂腐了点，如果他懂得变通一点，都不会那么被杀了！”卓凯摇了摇头，有点气愤地说道。
一个督察，就这样被杀了，还搞成自杀处理，卓凯心里始终都有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虽然身不由己，但连自己保命的功夫都做不到，最主要还是死过一次了，还没点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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