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议长所言极是，我一定会原原本本转告少爷的。”
“不过啊，你想过没有？”看着眼前的水晶球，老人说道，“几年前，他曾经在元老会上大闹了一场。而就在那场会议上，他向元老会所有成员宣告，他不会参与家族和公会运转的任何事情。可这回，他怎么又转性子了？”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了。”沉思了几秒，小伙子挠挠头笑了。这个问题倒真是难倒了他，怎么说他也就只是个传话的。上面的事情他，完全不会去管，也不可能管得到。
“哈哈，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奇怪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既然今天你来了，那我就为你算上一算，如何啊？”
“这个……可以吗？”
“有何不可啊？来，坐在这里。”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坐垫，示意年轻人坐下，“来，用你的右手贴在上面。注意，放空你的大脑，什么都不用想，也不要想，就当闭着眼睛休息一下了。”
年轻人顺从地伸出了手，按照老人的指示做了。
刚开始，水晶球并没有任何反应，它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待着，连一丝光亮都未曾发出。
半分钟过去了，依旧如此，仿佛水晶球完全没有感受到那只手一样。
看到这里，老人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
但是老人没有说什么。
而几秒之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毫无反应的水晶球，居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不是五颜六色，五彩斑斓，那种颜色，是雪白色，不带有一丝杂质，仿佛圣洁的雪山之巅一般，让人不由心生敬畏。
“这……”看到这里，老人不由得呆住了，甚至连眨眼都已经忘记了。
就这样，下一秒发生的惊人一幕，把两个人都吓坏了。
咔嚓——
在亮光爆发之后的几秒之后，亮光骤然熄灭。而伴随着熄灭的，是水晶球碎裂开来的声音。
“……”
被眼前一幕震惊了，两人怎么都没有想到，水晶球居然会无缘无故炸开？要知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水晶球，是用多维空间水晶矿采出来的上好魔水晶！只要不故意用大力摔，那基本上是不可能裂开的啊！
“大人，这，这可不是我弄坏的……”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这位吓得赶紧站起身来，一动不敢动。
魔水晶蕴含着魔力，而且产量更是少得可怜。眼前这水晶球，就算是已经裂开了，也抵得上多维空间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税收了。
这么珍贵的东西，被弄坏了，自己可是几辈子都完全赔不起的！
“不用你赔啊。”老人摆摆手，从桌子下的箱子里面又变出了一个水晶球，“我可还有两个呢。”
两个？在年轻人的眼睛里，这已经不再是水晶球了，而是满箱子的钞票……呃，不对，多维空间使用的还是金属货币……那更是一仓库的金币啊！
这位前副议长大人究竟多有钱啊！
“那，那我的结果……”
“我就明确和你说吧。”变成了严肃的神情，老人说道，“前方金山，身后地狱。至于有什么深意，不要问，我也不会多说。”
“……”
“喂，你怎么了？被吓着了？”
“……”
“喂！”
“啊，不是……”
“人呐，就是容易被未知的东西所恐吓，即便是光明的未来，也可能变成黑暗的深渊。来，拿着这个。”顺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张纸牌递给年轻人，“这个东西，就当是你的护身符了，能帮你度过一次难关。”
什么也没有说，那个年轻人鞠了一躬就走了。
毕竟已经知道老人的意向了，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那张纸牌，就算是超额完成了，自己可一定要带好了。
·
看着他慢慢退出房间关上店门，老人叹了一口气。
他其实还有话要说，那就是，他一定会死于非命，即使他生前会站在一个非常高的位置。
那句判词，其实应该叫“前方金山，十面阿鼻”。
他在离开之前，之所以一直有意培养这个年轻人，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有值得培养的价值。
而另一方面，他是自己挚友的儿子。
“唉，老戴夫啊，你的儿子，误入歧途了。”
虽然有心救他，但是老人已经是无能为力了。自己的加入恐怕也只是减缓他送命的速度。
不过为了自己挚友后继有人，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是要交代一下了。
“假期要结束了。”
就这样，第零号公会的时代将要宣告离去了。
·
“这是怎么回事？”
画面一转，来到了时空联合会总部。
眼下，办公大楼显得格外热闹。因为那场恐怖袭击，交界之城的中心商业区几乎全都翻新了，这两天正好是各项大型工程交付的日子，所以显得非常繁忙。
而在委员长办公室，同样是热闹非凡。
“根据时空议会传达来的情报显示，各个多维空间都出现的恐怖袭击事件已经开始出现蔓延的趋势了。虽然一直没有什么人员伤亡，但是不安的情绪却已经开始蔓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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