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
叶凡对上叶瑶的眼神，承认道：“明荣的死，确实是我做的。”
叶瑶叹了口气。
与其说是叶凡哥哥做的，不如说是叶凡哥哥身上那残魂做的吧。
“那……叶凡哥哥，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明荣吗？”叶瑶并不打算就明荣之死追究到底，而是换了个话题。
叶凡摸摸鼻子，嘿嘿笑道：“这个嘛……因为他对你出言不逊，我一时气不过，就……”
“叶凡哥哥嘴巴可真会说！”
叶瑶娇嗔道：“当时在街上，那厮并没说出什么冒犯的话，叶凡哥哥这理由说的可不好！”
叶凡辩解道：“不是在街上！”
叶瑶眯起眼睛：“那是在哪儿？叶凡哥哥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叶凡语塞。
他挣扎了片刻，不得不如实说道：“其实，当时我得到消息，罗英和明荣在烟柳巷密谋，想对付叶家，我去偷听，明荣打算请他那个四品炼丹师的师父到罗家，为其炼制丹药，但条件是……”
说到一半，叶凡停住，墨色的眼睛望着叶瑶。
叶瑶被叶凡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小声道：“条件是什么？”
“条件是你。”
叶凡抬手，摸了摸叶瑶的头发，叹道：“明荣说，只要罗家能把你送到他床上，他就让他师父无偿炼制丹药。”
“我听到这，气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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