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说弟子资质差了。”
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莫凡连忙道：“怎么会，你悟性高，人长得又美。”
姬凌雪冷哼一声，“答非所问。”
莫凡讪讪一笑，道：“九儿，别在乎资质的高低，有为师这个老古董指点，就算你是头猪，我也能把你培养成绝世强者。”
她直白道：“你说我是猪。”
“九儿，为师是打比喻。”莫凡一头黑线，这徒弟哪里都好，就是太直性子了，道：“等为师助你修成玄冥真身，就得放养式的培养你了，你得自己去历练，成长，记住一句话，不能相信男人的鬼话，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
“师父也骗人。”
“师父我怎么会骗人。”
“那你刚才说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
“为师指的是外面别的男人，除了师父，你谁都不能相信，你还小，社会阅历不足，会被人骗，你只需记住为师的话，若是有男人对你花言巧语，绝对不能客气，因为这种男人基本上都是花心大萝卜，是渣男。”
“师父，什么是渣男？”
莫凡头都快被她搞大了，耐心解释道：“渣男就是坏男人。”
“既然是坏男人，那就杀。”姬凌雪突然变得冷酷起来，莫凡也是不由一怵，这徒弟外表高冷，冷心也是冷酷啊！杀伐果断，之前还担心她妇人之仁，优柔寡断，看来是他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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