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要不要这么恶心？”
我望着操作纸人的老太监，直翻白眼。
“娘娘！男人都好这口，你不骚他不爱。”
“娘娘，我来吧！”李嬷嬷走到我的旁边，“今晚，势必要将温如玉拿下。否则，他只会坏我们的好事。”
我没有做声，而是退到一旁。
走到窗口，看到月色旖旎。
托着腮半眯着眼，陷入浑浑噩噩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由近至远的传来。
等消失之后，李嬷嬷将棋盘拿到我的面前。
“娘娘，成事了。”
等召回纸人之后，我点燃尸油灯。
随后，将纸人收好。
等小英子和李嬷嬷离开之后，我关上殿门。
却在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看到了镜中的乌蝶。
没等我开口，她突然从镜中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喉咙。
我想都没想，顺手抓起发簪，将她的手掌钉在桌上。
乘着她吃痛松手之际，缓缓起身。
“娘，您来了？”
“孽种你不配叫我娘！”乌蝶狠声。
“你想杀我，无非是惧怕我的亲爹，是也不是？”
此言一出，镜子忽然炸裂。
而乌蝶，从中消失。
走了？
所以乌蝶想要杀我的原因，是因为那个让她怀孕的人。
是谁，能做到处子孕育？
刚想到这，旁边的盆里泛起了响声。
我走过去，只见盆里的水正荡起层层叠叠的圈。
下意识的我附下脸，突然一双手猛的伸出。
抱着我的脑袋，将我往水里拽。
千钧一发之际，一张网忽然从天而降。
罩住面盆的瞬间，乌蝶从里面滚出。
被网包裹着，越缠越紧。
“幸亏从温如玉那顺了这张法器，否则还不能将乌蝶给捉住呢。”
李嬷嬷说到这，蹲下身子。“纵使娘娘不是你的血亲，却是从你肚子里娩出的。你为何那么歹毒的心肠，想要置娘娘于死地？”
“她不死，死的会是更多的人！”
乌蝶挣扎着，恶狠狠望向我。“我早就提醒你了，不是吗？你身边的人，和你有关的一个个死去。先是战王府，再是乌家寨。”
“灭了战王府和乌家寨的都是皇帝，与我何干？”我不悦的呛声，“不要以为你生下我，就能把所有的罪名按在我的身上。”
“难道不是吗？”乌蝶怒喝。
“你到底是怎么怀上我的？纵使你想要杀了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我伸出手，轻抚乌蝶的脸。“娘，我说的对不对？”
乌蝶沉默了，许久之后，缓缓望向我。
“我乌家人，天生阴阳瞳。但我一出生，就被丢弃了。因为，我是十四人之外的存在。”
“当真乌家十四女可以镇压邪灵？”我试探性的问道。
“是！”乌蝶重重的点头，“我拥有胎生记忆！是打在胎里，留下的记忆。我能感觉到母亲对我的厌恶，能看得到那些滑胎药渗进我的脐带，甚至看到夹子伸进体内试图毁坏我。但是，都没有成功。有个东西，在一直保护我。它帮助我顺利出生，又帮助我驱走野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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