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荞应了一声，停下脚步，看向陈校长走远的背影，眸光里闪过一抹狐疑。
接连两天都往他们系里跑，而刚刚回答她问题时，语气明显是在敷衍，看来很不想让人知道。
现在正是应届高中毕业生填志愿的时间，陈校长这种表现，不难猜，应该是想往他们系，安插关系户……
至于这关系户是谁。
沈之荞是去年高考状元，所以她当然知道，陈校长有多疼爱每年的状元。
看来除了今年的那位满分状元，怕是没人能让陈校长，亲自跑这一趟……
陈校长风风火火地进了主任办公室，门都没敲。
坐在正中间办工桌上的，是长得有点像鲶鱼的牛主任。
他被破门而入的声音吓了一跳，正要发作，见那人是陈校长，立刻偃旗息鼓：“陈校长？什么事这么着急？”
陈校长：“报考应届生的论文，是不是发到你电脑邮箱里？”
牛主任怔怔道：“是、是啊。”
陈校长略舒一口气：“赶紧把今天早上收到的邮件点开给我看看。”
“今天早上……”牛主任快速回忆着：“今天早上的邮件都已经给范院长发过去了呀？”
“什么？！”陈校长眼睛瞪得老大：“你……”
牛主任手足无措。
他、他咋了？
陈校长没再说下去，转身就往外走，谁知刚进走廊，迎面就撞见目标人物范院长。
范院长似乎也正要找他，见到他表情挺惊讶的：“陈校长，正好，有件事想跟您谈谈……”
陈校长：“范院长，你先听我说，今天早上牛主任传给你的论文，你看了吗？”
范院长眼睛一亮，表情郑重又认真：“正好，我要跟您谈的，就是今早论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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