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原主不进娱乐圈，而是像顾霄阳他们一样按照家里的安排读书或者出国，也许他就遇不到栗枝了。
闻言，栗枝微怔了一瞬，而后耳根慢慢地爬上一抹红意。
她将视线放在面前的饮料上：“如果你去上大学了，肯定能遇到更好的人。”
霍池略微颔首：“也许吧。”
栗枝眉头微微蹙起，听到少年赞同她的话，她竟觉得有些不大舒服——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说不上来。
片刻后，霍池又补充了一句：“但再好也不及小金主的万分之一。”
栗枝愣住了，缓缓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年，表情也呆呆的，怪可爱的。
霍池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女孩皎白的手腕，目光落在那串檀香木的佛珠上。
“如果是用我几年前的不幸来换一个小金主，那似乎也不是很亏？”
栗枝：“……”
她垂下眼，嗫嚅道：“哪有这么算的？”
“小金主呢？遇上我是不是你的幸运？”
栗枝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你一定要问这个问题？
霍池面不改色地和她对视，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栗枝欲盖弥彰地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含糊地开口：“大概是吧。”
霍池眼尾勾出一抹艳丽的笑，像是藏着一把细小的钩子。
这时，一道轻咳声响起。
霍池收敛了笑意，朝着对面多余的两人看过去。
叶肇不紧不慢地说：“阿阳，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吃饱了？”
顾霄阳煞有其事地点头：“有。”
吃狗粮都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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