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江城这边的绝大多数网吧在一个星期之内，就奇迹般地完成了无盘工作站改造。
但老是麻烦华为，影响他们的发展也是不好的，所以600多人的技术团队也就在江城呆了一周，拿了方杰给出的高额奖金补助后，直接打道回府。
不过，其中也有百十号人觉得在沸腾这边待遇更高，捞钱很快，最终留下来加入了沸腾网吧事业部，然后与老员工们一起开枝散叶，分散到省内其他城市，甚至在省外开展起了业务。
这些都是后话了。
只说江城这边绝大多数网吧完成无盘工作站改造后，就到了沸腾网吧管理系统的收割期了。
没有的硬盘容量限制，各种软件、游戏、影视节目开始在网吧软件管家里疯狂上线，然后网吧们为了增强地区竞争力，也开始疯狂下载这些内容。
结果不到一个月，这些网吧老板们纷纷发现，这段时间光是不起眼的一毛、五毛下载费用，平均每台电脑都花了上百块钱，附带的，服务器硬盘数量也跟着不断增加，但竞争力却没有多大的提升。
因为附近别的网吧也在这么干，你有的游戏，人家也有，你没有的，人家正在下载，这特么就坑爹了，只能继续咬牙下载丰富网吧内容，最后内卷到就连动画片剧集也被逼无奈地下载了不少。
这会儿大家才发现，无盘工作站就是个大坑，而网吧管理系统，则是个更大的坑，但现在想爬出来，已经为时已晚，不光不能爬出来，还得继续往更深处刨，否则就会被旁边刨坑的人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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