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要害姑娘吗？”舒雁问。
少女点头，“是如此，邹津津和柳颐宁应当也是她的手笔。”
二人震惊。
一路上，衔蝉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讷讷开口：“可......可柳颐宁是她亲妹妹呀，她如何能下得去手？”
“这有什么。”
舒雁淡淡一笑，“有的人看上去是人，但她只不过是披着人皮的东西，哪里会有人性。”
“那这柳颐婳到底咋回事儿？”
衔蝉揉了揉自己的脸，一直想不明白。
“按理说，她自小丰衣足食，被家里人呵护着长大，心性怎么可能会被扭曲了去？何况她与柳颐宁的关系的确是不错的，怎么能下死手呢？”
阿荔支着下巴看着桌上的青釉茶杯，道：“她并未承认是她杀的，但她也没有否认。”
“这不算是变相的承认嘛。”
衔蝉嘟囔道：“没看出来呀，她心思居然这么歹毒。”
舒雁沉吟片刻，看着她说：“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夺舍。”阿荔悠悠道。
舒雁点头，“对，就是夺舍。”
“可夺舍不是只有咱们或是魔族的人惯做的吗？倘若柳颐婳被人夺舍了，她一定会认得姑娘的。”衔蝉有些不解。
阿荔收了手，双手环胸，“这没什么的，不仅是妖魔，像是道士，功力深厚的凡人，也可以使用术法进行夺舍，我瞧那柳颐婳，先前定是位功力深厚的女子，心性自然不是普通的闺中少女。”
“那姑娘要去查一查她吗？”舒雁问。
“查估计也查不到什么。”衔蝉小声道。
少女摇头，笑：“自然是要查的，她觊觎我男人，我如何能放过她。”
“先查她自小的性子及变化，后往回查，往前边儿循个百十年的，哪位女子动手时喜欢戴白色手套。”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了柳颐婳那双白色的手套。
衔蝉眨了眨眼，“万一她是男子呢？用来混淆视听的。”
“笨。”
阿荔伸出手去敲了敲她的脑袋，“她行径都是女子不说，她还心悦明煦呢，虽说也有断袖龙阳之人，但她可不像。”
“是了是了。”
衔蝉摸着自己的脑袋，嘿嘿笑了两声，“奴婢这就派人去打探打探。”
几人回了应家，才走到惊蛰院门口，就听到里边儿传出不小的动静来。
衔蝉蹙眉，“这怎么回事儿，这样吵。”
几人进了院子，见柳氏带着应莲华和应莲心及一大帮家丁、婆子气势汹汹的站在院子里。
“你们走不走？”应莲心双手叉腰，看着别芝，冷笑一声，“你们不要忘了这个府中，谁才是主子。”
别芝抬了抬下巴，睨着她，“在这惊蛰院里的人，都只认六姑娘这一个主子。”
“放肆！”应莲心扬手就要打下去。
别芝就瞪大了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三姐姐性子还是这样急。”阿荔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慢悠悠的进了院子去。
声音不高不低，却让院子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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