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觉得，她是信你，还是信我。”
陈述一般的语气打在心上，虎哥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被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员禁锢起来，看向男人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怪物。
他就是个怪物。
“南哥，南哥！”远远的，一道瘦弱的身影跑了过来，把手里缠绕着的绷带全部塞进他的手心里，声音欢快，“奶奶说，给我们包了饺子，就等着回去吃了！”
容南把手里一团乱糟糟的绷带仔细的缠绕起来，然后放进自己的衣兜，沉默着听她说话，纵容着女孩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整个就是一宠溺妹妹的好哥哥形象。
只有虎哥知道，这个看上去正义凛然的男人，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小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像是垂死挣扎一样，虎哥拼了命也要在挑拨下他们的关系，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看上去格外血腥恐怖，“你真以为，你哥哥是个什么好人吗？！”
“他对你而言当然是个坏人，”容北撇过头去，不屑的瞪了一眼他，对于他说的话完全没有往心里去，理所当然的，“他只对我一个人好。”
“做我一个人的好人就可以了。”
容南不自觉的轻笑一声，伸出手摸着女孩的小脑瓜，声音自然的柔和下来，“好了，熬夜致癌。”
“唔，南哥你好扫兴，你知道我抒情一次多不容易吗？”
“熬夜脱发。”
“......好吧，我要睡觉了。”
男人没有在继续说话，微不可见的转过头，朝着旁边的警员使了个眼神。
他确实不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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