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没想都楚婷会这样做，一个不妨，身子一下低了下去。
“我让你跟王妃谢罪！你耳朵聋吗？”楚婷的声音越发冰冷。
楚婷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小菲被怔住了，缓缓开口：“奴婢谢王妃不罚之恩。”
从傅灵那边回到兰亭苑的时候，小菲红肿的脸颊和那委屈的神情，楚婷无奈的叹口气。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行事虽然鲁莽，但也不是如此没有分寸的人，为什么今日会说出这般让人下不来台面的话？”楚婷背对着小菲，站在窗前疑惑的说道。
小菲眼眸闪了闪， 她是以陪嫁丫鬟进的王府，名义上就是王爷的人， 这是当时甘嬷嬷与她说的话，并让她好生照顾王爷，当然这些话她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楚婷看她许久没有说话，转过身眼中有些怜惜之色：“还疼吗？”
小菲怔了怔，低头没有说话。
“今日若不是我踢你那脚， 怕是你又要挨巴掌了。”
小菲这才抬起头，蓄满泪水的眼睛闪过一丝野心：“小菲不明白的是，明明如今是侧妃你最得宠，那王妃在王府的日子指不定还有几日，为什么侧妃要对她如此低眉顺眼？”
楚婷摇摇头：“ 无规矩不成方圆，不管她会不会被王爷休，她在王府一日，那么她就是王妃，不管他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这都是事实！别人的行为你阻止不了，但是我们一定要做好自己，争取不让任何人诟病，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小菲毕竟是丫鬟，似懂非懂，但心里的不甘已然埋下种子。
随后楚婷瞧了眼小菲对着外面说道：“静儿，去找管家要些去红肿的药。”
外面的侍女轻声应下。
“记住，祸从口出。”此时的楚婷根本就不知道小菲心里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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