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凌故结束了长达五个小时的直播。
裴池有注意到，今天晚上凌故直播间的人数有2.4亿人次，是一个很平常的数字。
凌故直播间，八九千万人算少，3.5亿以上算不上多。
所以凌故也被网友亲切的称为“带货一姐”。中国最强的带货主播。
她直播间里的东西，不管有多少，通常在销售渠道打开的那一瞬间，被抢光。
裴池今天也是第一次在现场看到了凌故直播的时候有多拼。
凌故直播其实开的很少，一个月三四次也就。但是她直播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要花很长时间精挑细选出来的。
有很多时候，她花半个月一个月选出来的东西，在开直播前发现一点瑕疵，她都不带。宁愿所有的供货都砸自己手里，自己赔钱，也绝对不带。
她平时，工作的时间待在凌氏，处理凌氏的大小事务。
偶尔去世界各地参加时装展，或者是模特大赛做裁判。
或者因为公司的事情全国各地出差。
她能闲下的时间真的很少，而闲下的时间，她又投入到下一次直播货物的选购中。
她是粉丝多，也是真的很火，但是这一切的一切的背后，她都付出了千倍百倍的努力。
凌晨一点半，凌故和裴池一起去了一个二十四小时肯德基店。
看着全面窗外的夜景，两个人边吃边聊。
即使是这个点，北京城依旧是灯火通明，车流不息。
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梦想竭尽全力。
凌故还是有些感慨：“很久没这么认真的看看北京城的夜色了。”
知道凌故要说的肯定不止这一句，所以裴池很认真地听她说。
凌故唇角带笑：“以前……就刚接手凌氏的时候，也就两三年前，浑身带着年少意气，看谁都不服，看这个世界都唯我独尊。”
“然后被打击的挺厉害。第一次只身接触商业，和学校里学的理论完全就是两回事，走一步摔一步。公司董事会里的那些人又看不上我，外面的公司又看不上凌氏，处处施压。”
“然后当时已经算是米兰时装展小有名气的模特了，这可能是我当时唯一能有一点心理慰藉的事情。我第一次开直播，带的是我公司的东西。我想的特别清楚，我第一次开直播，直播间只有77个人。”
“虽然很失落，但是我没放弃，也是这77个人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勇气。我每天拼了命一样的工作、直播。我最拼的时候，能从五点下了班开始直播，直播到凌晨两点。”
“然后我没和你说过，我其实还是一个网络作家，思故你知道吧？”
看着凌故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样子，裴池点点头：“略有耳闻。”
其实是真的略有耳闻，思故是真的特出名。是中国网文界粉丝最多的、赚钱最多的大神级作家。
从开始写文，到现在，从来没有断更过，她把更新当成一种责任，她在采访中说，她要对得起所有喜欢她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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