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见微似乎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沉吟片刻之后道：“永恒，是我们武者所知道的修炼的最终境界。”
“传说境，代表了有对空间法则的探索的资格，传说境特有的神通瞬息千里就完美印证了这一点，虽然传说境一次划破空间的距离限于空间乱流的威慑，无法真正达到千里，但也能够无所不能，无孔不入。”
“对于天地间能量的掌控，传说境也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在龙首大陆这片空间，传说境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但即便传说再强，也无法突破这龙首大陆的桎梏。”
云川问道：“阁主说的桎梏具体是指什么？”
白见微顿了顿道：“你可知这天有多高？”
云川笑了笑道：“如果阁主说的是宇宙，那我倒是知道一点。”
“龙首大陆在茫茫宇宙，不过只是一颗行星而已，即便它在我们的眼中再大，在宇宙里也不过是一粒米相对于龙首大陆。”
白见微有些惊讶，似乎无法料到云川会有这等广博的见识。
云川继续道：“我们所见的太阳，应该也不止有一颗如龙首大陆这般的行星围绕着它运转，这些行星和我们所见的太阳组成了一个星系，这个星系非常大，而宇宙中还有非常多类似这样的星系，所以宇宙之大，已经超乎了人类的想象。”
白见微神色动容，道：“你果然懂得很多，这些甚至已经超越了我的认识，如同你所说，宇内有大千世界，而永恒便是超脱于我们所在的龙首大陆，前往其他世界，这也就是碎虚飞升。当你的实力达到了那个境界，其他世界就会为你打开通道。”
云川点点头，这跟他所知道的飞升应该就是同一个意思。
白见微继续道：“陈帝之后，这世间再无人能够踏入永恒，跟灵气流失不无关系，没有人知道灵气流失是因为什么，目前来说，即便是四大圣地也无能为力，突破永恒境需要无比充足精纯的天地能量，这些能量就是我们说的灵气，数万年来，龙首大陆的灵气愈发稀薄，这也就是无法有人突破永恒境的真正原因，所以四大圣地的人才会觊觎你的洞天法宝，毕竟洞天法宝，可容纳万千世界，灵气也是天地间最精纯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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