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出了声。
“无人……哈哈哈，都没有人，那咱们的后生岂不是再也不用打仗死人了。”
一听到李积这么说。
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会心的欣慰。
对于一名沙场老将来说。
最难的事情从来不是去打数倍于己的敌人。
而是亲自送一批新兵去打第一仗。
这一仗，往往是最残酷的。
能够活着回来的人，往往不足十之一二。
在场所有人看着眼前的兵法。
不由得红了自己的眼眶。
这些娃娃送死军。
又岂能是他们愿意看见的。
但是没有办法。
打仗总是要死人的。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作为补充兵源并入自己的部曲。
而此时的程衍。
则是盯上了江州博物馆的一件藏品。
一件被江州博物馆视为镇馆之宝的东西。
此时江州博物馆的馆长正坐在钱中天的办公室里看着程衍。
“周老，这幅画，你们连他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不如便宜一点卖给我啊。”
这些文物虽然不能以个人身份买卖。
但是在大夏境内的各大博物馆之间。
还是有一定的流通渠道的。
这也是防止某些博物馆经营不善导致的文物外流。
不过江州博物馆的周馆长显然没有那么好说话。
毕竟人家江州博物馆本身就没啥东西。
现在程衍连镇馆之宝都要夺走。
这要是让程衍夺走了。
自己回去之后怕是可以直接原地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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