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我为什么会知道它的来历，我的子民可以在任何序列之间穿梭，它们跑到什么地方去，被什么东西抓住改造了，我不可能全部知道。”
“是吗？那一次性有上万名子民被抓住改造了，你也完全不知道具体情况吗？”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对自己的子民做这样的事情？我只知道这是一种改造，但是具体是用什么东西改造出来的，我不清楚！”
黑山羊脸上的怒意更加明显了。
两对尖锐的羊角钻了出来，赫然是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
叶凌辰的手抓住了光剑。
陆轩转向了他：“你来给这位黑山羊大人科普一下混沌吧。”
“这……”
叶凌辰看了看黑山羊。
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愿意老实听自己讲话的存在的。
陆轩笑着补充了一句：“放心吧，要是一百年前，我不会冒这个险，但是现在么……”
“你……”
黑山羊显然更加愤怒了。
她咬着牙，很想给陆轩脑门上来上两下子。
陆轩笑眯眯地行了个礼：“随叫随到。”
叶凌辰翻了个白眼。
这两个真的敌对阵营吗？
怎么感觉像是在斗嘴的冤家啊。
听过叶凌辰的科普，并且检验过混沌物质的样本之后，黑山羊皱起了眉头。
几分钟后，她摇摇头：“闪族附近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东西。”
“嗯？他们没有在你们的领地里设置工厂吗？”
“如果有的话，我早就知道了，想把一种全新的物质带入死界而不被我发现是不可能的。”
“这我倒是相信。”
“不过，这种物质真的能和我的子民结合吗？它和以撒药剂的特性非常相似，我们已经接受了以撒药剂，不可能再接受这种东西了。”
“如果是造物神的话，或许能做到。”
“你指伊叙人？”
“嗯。”
“伊叙人只是个传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
“没有伊叙人的话，就不会有这个叫叶凌辰的人。”
“什么？！”
黑山羊露出了惊骇的神情。
再看向叶凌辰时，她的目光变得异常复杂。
叶凌辰耸耸肩：“这个我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反正……反正就是这样了……”
“我就说你们的诱捕计划怎么会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原来是有伊叙人参与，这样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黑山羊没有继续追问伊叙人的事情。
她转向了陆轩：“我们这里的毒气扩散范围和浓度都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的可能我们在三百年之内的会被全数消灭。”
“这个我已经有感觉了，现在的死界……咳，闪族战士已经大不如前了，话说，这些真不是因为你的伤势吗？”
“那点小伤几百年前就痊愈了，这毒气我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你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可以。”
“那就麻烦你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暂时就聊到这里吧。”
说完，黑山羊倒也是干脆，直接就化为黑雾消散。
叶凌辰说道：“你这个算是通敌了吧？”
“不，这是我和她的协议，如果没有这个协议的话，我们就会失去第一道屏障。”
“第一道屏障？”
“嗯，第一序列的序列信标被转移到了死界，如果妄图借助信标入侵我们的世界，他们会在死界的毒气中遭受到死界造物的全力攻击。”
说到这里，陆轩不由地叹了口气。
“只可惜，这个毒气现在越来越浓，而且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大，有相当实力的死界造物已经非常之少了。”
“我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啊，还是算了吧，这个想法太离谱了，我感觉绝对不可能的。”
“你说吧，现在什么想法出现我都不会再觉得离谱了，毕竟这类事情看了这么多了。”
“这个不断扩散和浓度不断加大的毒气，是不是和伊叙残党有关系，而且我觉得它还很有可能和一个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的种族产生关联。”
“嗯……你先说说是什么种族吧？”
“莱文斯鼠人，当年和混沌一起，想要把丰饶星整个吃掉的精英雇佣兵，它们用的毒气喷罐成分和这里的毒气非常相似，我不敢确定到底是那些鼠人跑到这里来收集了毒气，
还是这里的毒气是它们释放的。”
“你这么一说……”
陆轩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后说道。
“的确是这样，我们后来就没有继续绞杀它们的武器输送路线，按照常理来说，不管是它们的繁殖能力还是什么其它的，都不应该沉寂这么多年啊。”
“这些事情之间没有关联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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