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也没有犹豫，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和陈谦说：“我这几天也听说了很多关于埃伦斯特的消息……他想见的不是我。”
“那是谁？”
“盖尔博士。”艾尔莎说道，“他真正想要见到的是盖尔博士……因为，我已经从不少渠道得知，他在寻找能够将奎贝拉的实验结果扭转的人，在我的其他学生都已经死亡了的这个时候，可能他知道的，唯一能够求助的对象，就是盖尔博士了，而他能想到唯一能接触到盖尔博士的人，就是我。”
“你等等，奎贝拉？”陈谦怎么觉得这名字……和0号基地二号Boss的名字，有那么一点儿像呢？
“我也是最近整理一些以前训练营的笔记，才发现的这件事。”艾尔莎简短地说道，“我的两个最优秀的学生，一直都是对方的爱慕者，埃伦斯特是训练营里的佼佼者，‘人类模板’一般的存在，他不应该会喜欢任何一个同龄的女性。而奎贝拉是个尘民，跟上上民课程就已经能耗尽她全部的精力了……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产生交集。”
埃伦斯特的优秀是明面上的优秀，人类模板这四个字，是世界对他的评价和期待，却也是他一生的枷锁。
奎贝拉的优秀则是暗地里跟命运较劲的优秀，有点早年废柴流的“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意思，身为尘民，不抛弃不放弃，资质不好也要做到最好。
所以，艾尔莎说这俩都是她最优秀的学生，也没有问题。
“让我盲猜一波，”陈谦觉得这剧情突然进入了一个奇怪的节奏了，“他俩都不知道对方的倾慕？”
“……你怎么知道的？”艾尔莎一脸诧异。
哦，还不是辉夜大小姐之类的，劳资偏偏就是不好好谈恋爱的恋爱番，最近看得有点多……陈谦摸着鼻子回答：“都说了，瞎猜的。”
好在艾尔莎教官也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人，她继续说道：“埃伦斯特现在最大的愿望，应该就在奎贝拉身上，但是，奎贝拉……真的不行。就算把她救活，她也不会成为第二个成功的实验体，盖尔博士也办不到。”
“所以，你是怕埃伦斯特对你提出这个要求，而你不知道怎么拒绝？”陈谦听懂了艾尔莎的顾虑。
也就只有对自己的学生，她才会表现出这样的顾虑吧。
要是换了个人……
拒绝？直接用拳头拒绝不就行了？
“去看看再说，我跟你一起。”陈谦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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