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以跟我们坦白了吗？”
曾sir不去理会冯万山现在的心情。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问完了之后能让我去见我儿子最后一面吗？”
冯万山双眼含着泪的请求着。
“可以！”
曾sir点了点头。
“说说陈美芬跟阮佩云这两个人，到底是谁杀的？”曾sir问道。
“她们两个都是阿森杀的！
阿森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当年，我娶了陈美芬，由于我要忙着公司的事，所以阿森就由陈美芬照看着，不过阿森到底不是她亲生的，所以对阿森不是打就是骂的。”
冯万山用颤抖的手重新点燃一支烟开始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管呢？就算再忙也能抽出点时间来的吧？”
曾sir打断了一下。
“那还用说嘛！他当时还要靠着陈美芬这个大金主呢，哪敢说什么咯！”
小华对着冯万山嘲讽道。
“小华。”
曾sir喝了一声，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没错，都怪我！要不是我阿森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落得如此下场！”
冯万山自责万分。
“有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当时田守信也正好来帮阿森补习，我们就一起进了门，走到大厅的时候，我们就看见了满身都是血的陈美芬倒在地上，肚子上还插了把刀，而阿森则缩在了墙角，坐在那里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我看见这幕我就有点猜测了，应该是阿森动的手，那把刀我见过，是阿森的！
这时田守信突然说要报警，我连忙拦住了他，让他先等等，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我就跟他一起询问了阿森是怎么回事。
阿森告诉我们说陈美芬又打他骂他，而他又知道了陈美芬在外面搞七搞八的事，所以就拿刀把她杀了。
问完阿森后我就拉着想报警的田守信去旁边，用钱封住了他的嘴，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移民。
之后在你们警方调查陈美芬的案子的时候，邱水添突然跳出来认下了这个案子，我当然也就顺手推舟的让警方结案了！”
“那阮佩云呢？”
“也是阿森做的，那天阿森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把阮佩云杀了！
我听了这个消息之后立刻赶到了阿森的身边问他为什么要杀阮佩云。
他跟我说阮佩云背着我红杏出墙，跟个邮差还有保姆莲姐的儿子勾勾搭搭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才杀了她！”
“冯先生，我们问过了，邮差只是来送东西跟阮佩云说了几句话而已，而你们家保姆莲姐的儿子，只是跟阮佩云说想要莲姐退休的事。”
曾sir给冯万山说了一下他们调查到的东西。
“我知道，自从陈美芬的那件事以后，阿森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老是疑神疑鬼的，特别是于阮佩云，而且还容易激动易怒！”
听了曾sir的话，冯万山没有惊讶。
“那你就没让他去看过精神科？”
曾sir疑惑的问着。
“去看过了一段时间，一开始好了很多了，不过自从我娶了阮佩云之后他才又开始犯病的，只是我那时忽略了他！”
冯万山痛苦的说着。
“那田守信呢？也是冯森杀的？”
“不是，田守信是我杀，上次也跟你们说过事情的经过，我就不再重复了！”
田守信的事冯万山认了下来。
“警官，该说的我都说了，请问我现在可以去看我儿子了吗？”
“嗯，我们现在就带你过去！”
曾sir看了看小华，见他点头做好了笔录后才同意冯万山的这个请求。
带着冯万山来到停尸间，小华把冯森的尸体从冷藏箱里拉了出来，退后了几步把位置让给冯万山。
“阿森，爸爸对不起你！
阿森！都怪爸爸没有用！害你变成这样，是爸爸自做自受！
阿森，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冯万山泣不成声的抱着冯森那冰冷的尸体忏悔道。
冯万山心里默默的对着眼前儿子的尸体保证道。
“阿森，你放心吧！开枪杀你的那个警察爸爸一定会让他下去陪你的！”
冯万山站起来抹了抹眼泪，眼睛通红的问道。
“我能知道是谁开枪的吗？”
“你想干嘛？你儿子这样是罪有应得的，你可不要搞事情！”
曾sir听到冯万山的话瞬间就警惕了起来，不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警告了他一番。
“不会的！对了，帮我通知一下我的律师，我想找他谈点事。”
冯万山不为所动，既然曾sir不说那就自己打听，这点事情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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