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我觉得你在质疑我的行动能力。
所以顾晓晴这么说，就是抛给他多一个选择，也是……赚个外快。
天道：……我还怀疑你想从我手下挖墙脚。
顾晓晴老神在在的，丝毫不慌。
反正只要小心一点，不要被天道揪住小辫子，天道就算想记她小本本都师出无名。
而且以她对这个世界的观察，这个世界基本不存在什么超自然力量。
天道不会留下梦灵的几率还是非常大的。
见小丑似乎真的在思考了，顾晓晴直接忽略了一旁一脸不爽的摊主。
惹得他十分的想插两句嘴，却没人听见（被屏蔽了声音）。
十分想搞个破坏，却动弹不得（被禁锢了身形）。
摊主：……
自闭ing~
顾晓晴眸光一转，说：“要不，我帮你探探口风？”
小丑一愣，明白过来她说的意思，便应了一声，“嗯。”
顾晓晴连忙戳系统‘干活了’。
系统不情不愿的冒出来，【游戏以外的事情，请不要打扰系统，谢谢】
‘这哪是游戏以外的事，这明明跟游戏息息相关好不好，本世界天道不就是要解决这些的吗，快点问问！’
系统：可这都是本世界天道要解决的，最多也就是要跟游戏交流的，你个玩家，是要上天吗？
系统十分想要吐槽，但系统有点心虚。
于是，它跑去问本世界天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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