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锅贴一直很好吃的！”
江暮雪咬开一个口，滚烫的油冒了出来，轻轻吹上两口气，一口下去，大部分已经没了。
“你经常在这里吃？”
江暮雪点点头，“每天都来，六个锅贴，一碗汤面，上一份工作，出差来吃过，就再也忘不了了。”
“为什么辞职了呢？”林晓风有些疑惑。
提到这儿，江暮雪表情怪怪的，莫名其妙笑起来，明明是艳阳天，总感觉有点瘆人。
“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呀！”女孩笑着回答。
从今天一见到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话也多了不少。
“看样子你遇到高兴事儿了？”
林晓风慢慢悠悠品尝着鲜美的牛肉汤。
“天大的好事！”
兴奋地已经开始拍桌子了，看来确实是好消息。
“李金元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孩猛然大笑。
人死了......看到笑得前俯后仰的江暮雪，林晓风心中的恐惧感再次蔓延上来。
这时候手机弹出一条新闻：
X省高官李金元身死家中，神秘女子惊现门口！
林晓风点了进去，细细浏览。
一旁的江暮雪，盯着对面人的举动，笑得别有深意。
李金元死后，家里私藏的巨款和各种贪污证据都整整齐齐摆在客厅，上面还留着一张纸条，让所有警察百思不得其解。
白纸血字：李金元，还记得四十年前的赵盈盈吗？
赵盈盈是谁？
警方调查到，四十年前，李金元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学生，成绩好，爱开玩笑。那个时候，班里面有个女孩，叫赵盈盈，身材矮小，性格懦弱。
赵盈盈生性胆小，班里的男生总爱吓她，刚开始也就是一些小虫子，经常把小女孩吓得四处躲，老师也觉得是小事情，爱管不管。
后来，男生们的胆子越来越大，死蛇，死老鼠等，都往女孩的书包里面塞。
有一天放学，女孩走在小巷里，突然窜出一个满头鲜血的东西，一张可怖的鬼脸，女孩当时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面具摘下来，正是李金元，得逞的表情，和身后几个男孩子大笑一番，然后扬长而去。
直到下午时候，女孩被路人发现，已经断了气。
而在那个监控力度还不大的年代，又是人迹罕至的小巷，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几十年后，李金元的死亡，警察才逐渐调查出当年那件事。
贪污受贿、包养情人、无形中致人死亡。
一桩桩、一件件，林晓风都感到恶心，破口大骂：“这个李金元可真不是个东西！”
“对！不是个东西！”
江暮雪重复道。
两人迅速把东西吃完，一起走进公司。
刚进门，林晓风就察觉到别人看她的眼神不对，准确的说，是看自己身边那位的表情不太对，活像见鬼了。
林晓风心下咯噔一声，原来，不只自己一个人怀疑昨晚上恐怖视频里的女人。
一路上到九楼，不断有人在指指点点。
江暮雪的工位旁，站着几个警察，向总也在。
江暮雪像是早就已经料到了，并不感到奇怪，甚至还挤出了久违的笑容。
“你好，是江女士吗？我是张铭，警察，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其中一个男人亮出自己的警官证，神情威严，一双眼睛看过太多的罪犯，此时正细细打量着她。
“需要跟着你们回警局吗？”
太不正常了，一般人见到上门的警察，怎么会是这个表现。
张铭冷声说道：“那就麻烦江小姐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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