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越微微一笑，直接拿出银子放在她手上，指了指楼上，那姑娘立马知会她的意思，喜滋滋的领着她上了楼。
一上楼，沈灵越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是轻易能上的原因了，暧昧的声音几乎每间房间都能传来，空气中散发着药剂的味道，沈灵越下意识的遮起了自己的鼻子。
这些药剂能够使人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作为一个资深的炼丹师她没少碰这些东西，深知这些东西的危害。
随着那姑娘的指引，两人进了房间，刚进去，沈灵越就直接将人打晕，放在床上。
她自己则偷偷溜了出去，白天的人并不多，循着记忆来到了那女子进的房间。
敛住自己的气息，沈灵越蹑手蹑脚的刚要靠近门。
哪想到下一刻，门直接被推开。
沈灵越一惊，以她的修为竟然没能听见一丝的动静，甚至连半分的灵力波动都未曾感知。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有些空灵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不知是不是她的问题，竟觉得说话的人是在笑。
沈灵越见四下无人，理了理衣服，直接踏了进去。
抬眼便见着一身白衣的女子坐在轮椅上，脸上的面纱已被拿下，窗子打开着，对着的是这迎香阁的后院，院子里种了几棵柏泽木。
这种木常年青葱，无花无果，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其味道可安神醒脑，是制作凝神丹的主要药材。
只是没人会在将它当作观赏的植物。
沈灵越看着那个女子的侧脸，气质如兰，一身贵气却是怎么都遮挡不住。
“是你！”她出声问道，语气中有微微的怀疑。
当初在黑市见到她的时候，那样子就是个孩子一样，而眼前的这个，却平静似水。
“好久不见，那鬼玺可还好？”女子转过头，脸上带着笑，但沈灵越却觉得那很假，仿佛是带了一张面具一样。
“你是谁？”她走进，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叫叶宁，是....”她顿了一下，脸上有些苦恼，似乎是在为怎么介绍而烦：“来谢谢你的。”
沈灵越看着她，面无表情，那双眼睛冷的摄人，里面没有一丝的温度，跟刚才与林五高兴喝酒的样子完全不同。
她就这样看着她，双手放于腹前，也不说话。
很久很久，叶宁“噗嗤”一笑，一手拿着一方手帕，遮掩着嘴：“你赢了！”
“应该的。”沈灵越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还真是不谦虚啊。”叶宁微笑着打趣，只是那股淡漠疏离的样子丝毫未变：“见你两次，好像都不一样。”
“因为我和你不熟。”沈灵越礼貌一笑：“有件事不明白，还希望叶姑娘能为在下答疑解惑。”
“你说。”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她的问题，叶宁看着她，从容无比。
“你的腿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沈灵越歪着头问道。
叶宁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会问鬼玺的事情。”
“不着急，我们有时间，不是吗？”她反问道。
这句话逗得叶宁一笑，但是她似乎连情绪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笑也只是含蓄的。
“说得对。”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衣裙掀开，一双腿躺在轮椅上，上面还挂着寒霜。
沈灵越皱眉，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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