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刚下车，唐启明就摁了喇叭，车身停在他俩面前打了个招呼：“你俩早啊。”
两人点头，陶子似乎没有那种慌张了，反而坦然的说：“唐总，你也早。”
唐启明停好车，跟他俩一起等电梯，“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顺路。”
“蹭车。”
两人同时回答，陶子看了眼魏晋，解释道：“我们顺路，魏总没车就载了一段。”
唐启明笑了，拍着魏晋的肩膀说：“魏总，不应该啊，我可不信你连买车的钱都没有。”
魏晋一本正经地装穷：“没办法，太穷了。”
陶子心底冷笑，这厮明明就是蹭车蹭上瘾了。
电梯到，人也越来越多，魏晋拉着陶子往后站，身子挡在她前面，给她圈出一些地方不至于被挤到。
唐启明看了眼，笑容渐渐淡了下去，撇头去刷卡。
出了电梯，魏晋就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客气礼貌也很疏远。
陶子倒是很快就适应了，或者说，她求之不得魏晋这样的态度。
唐启明见他板着脸，开玩笑说：“昨晚喝大了，今早板着脸是要算账吗？”
陶子也笑：“魏总，你确实应该多笑笑。”
他列出一嘴白牙，笑容像是计算过一般，说不上假，但确实不走心，“这样吗？”
陶子缩了缩脖子，哈出一口气搓手：“哎呀，好冷，我先走。”
唐启明笑，跟魏晋一起进来，看着陶子背影说：“小桃子这人挺有趣的，以前你俩见面跟仇人一样，现在好像缓和了很多。”
魏晋微微皱眉，故意挑字眼：“可能陶陶终于发现我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了？”
“陶陶？”
魏晋笑，并不打算多说，“唐总，你越来越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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