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都是别人家的年会啊。”
白玉兰下去，学着跟人敬酒。
以前她的老板搞年会都是这样搞的，她也亲自过去。
给每一位员工握手，跟每一位员工说祝福的话。
“吃好喝好啊，回去的时候，记得拿燕窝。”
“吃不完可以打包。剩饭剩菜都可以打包。”
“没关系，没人会笑话你的。
这是支持光盘行动。”
……
白玉兰回家，从隔壁胡老爷子处接回白樱。
白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哼唧哼唧，不想给她抱。
在家门口不远处见到了张童。
张童站在路灯下，留下长长的影子，见她过来了，将抽了一半的烟背在身后。
以往见到他，她都会主动靠近，可是今夜她没有很以往的冲动。
对她的变化，张童看在眼里。
“很抱歉，一去这么久，没有给你电话，让你担忧了。”
白玉兰是恼怒他，转院也不给她电话，害得她好几天吃不好饭。
“身体怎么样了？”
张童：“白川医术高超，我全都好了，没有后遗症。”
白玉兰不信他，伸头过去闻闻，又缩回去。
“我闻到了血腥味，你不是衣服里藏有伤啊？
给白川给你把脉，先被内伤给治好。”
张童还是像以前一样笑，只是这个笑里藏有别的意味。
他清楚自己身上没有内外伤，不可能有血腥味。
可白玉兰真切闻到了。
系统用两张树叶当翅膀，飞了出来，绕着白玉兰转一圈，再饶张童转一圈。
系统：“十世大好人转世，有几个人帮她积攒福报。
系统：“她能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
“快回去吧，外门风大，冷死了。”说着她自己走了。
看着她进屋，张童有些无奈。
系统：“都叫你不要杀他，你非要下狠手。
这下好了，自己脏了自己的身子，白玉兰都不愿意靠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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