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嘴唇贴上少女的耳朵，用低沉华靡的声音诱『惑』着她。
“知己知彼。你这么消极怠工，还有没有点复仇的意识了？”晓栩没好气道。
还真没有。
穆郁生是个非常凉薄的人，对自己的生命也可以毫不在乎，对于复仇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执念。
若不是法阵束缚着他，他恐怕早就去投胎了。
不过现在，他有了执念，有了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的人。
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做。
“喂，我有个问题。”晓栩扭头看向穆郁生。
“嗯？”穆郁生满脸宠溺的回视。
“两个普通人能自行完成法阵囚禁你的话……”晓栩挑起眉。
并不代表历史不会重演。
“之前你对我说过，他们无法再杀我一次，但我可以杀他们无数次。难不成你担心，他们还有办法将我囚禁，甚至消灭？”男人抚上少女的脸颊，珍而重之的抚『摸』。
“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能力。而你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你是鬼。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晓栩难得认真严肃的看着他。
“意味着，他们用特殊的方式对付我们，而我们却不能直接进攻。”
穆郁生不知为何，突然笑了笑。
他不怕，什么都不怕。
他心里有种预感。
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这世上绝对没有什么可以打败他们的。
系统：啊，是啊，两个灭世大魔王在一起，不就是谁上谁死么！
“如果晓晴真的是那个人，那么……”
晓栩也笑了。
那么，历史真的很有可能会重演。
记忆这种东西或许是封印的，就和晓栩一样。
但是灵魂的印记会随着每一次轮回保留下来。
灵魂的力量也会叠加。
若当时，那两个普通人将自己变成了巫师，那么就算没有记忆，他们再次接触那方面的知识时，也能够轻松上手。
“哪怕是当初，我也从来没有畏惧过这两个人，何况是现在？你不觉得，你对他们太过关心了么？”
男人打散了四周的影像，将少女缓缓压倒在床上。
晓栩高高挑起眉，“难道不该关心么？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父亲。我可是要好好报答他们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
“就算是仇人，我也不希望你把注意力放到别人身上去。”
男人低下头，轻轻啃咬少女的颈项。
少女痒的咯咯笑。
“你可没有资格约束我做什么。”
少女抬起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你是我的谁呢？我们尚且没有发生关系。就算是发生了……你以为会有什么改变么？”
穆郁生闻言，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你对洛雅言说喜欢我，真的就只是拒绝他的借口？”
少女垂眸一笑。
“你觉得呢？”
“你真是比鬼还要可怕的女人。”
穆郁生撑起身子，从上方凝视身下的女孩子。
艳丽的眉眼，妖娆的身段，再加上她自身太懂得如何撩拨人心。
男人真的是视觉动物，感官动物。
他们看到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身体便会自然做出反应。
或许不是爱情，但是同样无法抵挡住这种诱『惑』。
人其实都差不多，意志力很薄弱，除非有某种东西是他们的执念，甚至是信仰，才可以让他们坚持，让他们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动摇。
很多把晓栩当成信仰，因为她强大，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哪怕是曾经的，只是一个人类少女的晓栩，一样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任何想要东西。
旁人信仰她，是想要成为她。
但是又深知无法变成这样的人，便只求能够匍匐在她脚下，顶礼膜拜。
人，都是一样的。
所以，无论在哪个世界，她的作为都不需要收敛。
爱她的人还是会爱她。
恨她的人还是会恨她。
信仰她的人还是会信仰她。
嫉妒她的人还是会嫉妒她。
人，都是一样的。
“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那些人心，把人变成了鬼。而且，你说我可怕，那你呢？你不是同样利用『色』相让那些男男女女接近你，然后将他们一口吃掉。我可没有故意引诱你，也没有想要吃掉你。你这叫贼喊捉贼。”
男人莞尔，轻吻少女的唇瓣。
“如果可以得到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
晓栩撇撇嘴，“不，你必须得在乎。我都说了，要是你变成了一具白骨，我可没有想要和一堆骨头亲热的**。”
“你的意思是……我这个身体，你就有了想要和我亲热的**？”
男人摩挲着少女的耳垂，瞳眸定定的看着她。
“你说对了。我就是对你这个身体……很有**。难道就只许你们男人见『色』起意，我们女人就不成？你长得那么漂亮，不睡了你岂非可惜？”
很好，很诚实。
穆郁生已经无所谓这个女孩嘴里能说出多么令人牙痒痒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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