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韦恩家族”的“钞能力”真的是十分的强悍，从苏乾的体验上来看，单纯轮论攻击力，已经可以威胁到主世界中的“显神”境界了。
因此，各项指标只有先天顶级的亚瑟被击中之后，就立刻的受了非同一般的创伤。
要不是“亚瑟”的身体拥有死侍那种非同一般，近乎不死的自我修复能力，恐怕早就在这巨大的蘑菇云中化作灰飞了。
在被这各种科学武器的击中火力下，“亚瑟”的狂躁型人格也随着肉体受到了重创。
危急关头，本就在刚才获得了身体的一半控制权的苏乾再一次掌控了身体。
虽然肉身损伤惨重，痛苦不已，但在自我修复的不断加持下，苏乾也能够控制这还算完整的肉体。
在爆炸的巨大冲击下，整片区域尘埃飞扬，而苏乾也就是利用这个空档施展着自己的轻功离开了这里。
所以，当一切尘埃散去，亚瑟的身形也消失不见。
“韦恩”家中的这两个人没有寻找亚瑟的“遗骸”，毕竟在这样攻击的碾压之下，即便是超能力者，也足以让他灰飞烟灭。
苏乾飞奔着逃脱，但损害严重的身体依旧限制了他的行动。
他拖着残破的身体，来到了哥谭市的一处下水道内，而这一次即便是苏乾，也感到了力竭，失去了身体的控制，陷入了沉睡之中。
当苏乾的意识再度恢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周围一片黑暗。
毫无疑问，他在一次陷入了意识空间之中，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了。
“哎……”苏乾的灵魂意识摊了摊手，对此表示很无奈。
“外来人，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出现在苏乾的身后。
苏乾猛地一惊，要知道这里是亚瑟的意识空间，除了自己和亚瑟，貌似没有人能够来到这里。
苏乾立刻散出神识，想要扫描这片空间。
但还没等苏乾行动，一个身影就出现在苏乾的面前。
苏乾定眼一看，是亚瑟！
灵魂状态的亚瑟看了看苏乾，裂嘴笑了笑。
与之前懦弱不自信的家伙相比，眼前的亚瑟身上充满了特殊的气质。
用苏乾的感觉就是，自信和诡异！
“你是，刚才的哪个疯子？”苏乾眉头一皱，对其问道。
“亚瑟”笑了笑，表情中带着一丝不屑“什么疯子，我才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
苏乾立刻明白了什么，他笑了笑，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才是亚瑟身体的原本主人，而那为善良懦弱的亚瑟，才是你的第二人格。”
“哈哈哈哈！你真是个聪明人。”亚瑟大笑，那声音就如同平时的狂笑症一样，但此刻这个亚瑟的灵魂表现的十分的自然。
苏乾虽然灵魂破碎，但曾经作为显神境的感知还在，他用能够施展的灵魂之力一扫，顿时就相信了面前这个亚瑟的所述。
因为面前的亚瑟小的时候，和以前亚瑟狂笑症发作的灵魂波动是一样的。
之前苏乾一直以为，亚瑟的狂笑是源自于某种病理性的精神疾病。
而现在，苏乾确认，那所谓的“狂笑症”是亚瑟真正人格的本性。
每次亚瑟控制不住的狂笑，都是这个人格再夺取身体控制的体现。
“之前的那种疯狂的状态，只是你的一部分吧。”苏乾看着面前的亚瑟，不由开口说道。
“是啊！”亚瑟收回狂笑，毫无波澜的看着苏乾，那表情自信又诡异。“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夺得这个身体的控制权了。”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怀了你的好事，现在出来要找我算账？”苏乾瞥了一眼，毫不在乎的说道。
虽然苏乾的灵魂依旧没有复原，但他毕竟是显神境的强者，就算这个真正的“亚瑟”也无法消灭苏乾这个外来户。
“不不不！”亚瑟摇了摇头，嘴角浮现出兴奋的笑容。
“虽然我和那个家伙的意识是独立的，但是也有一部分能够共享。”亚瑟指了致自己的脑袋说道。
“我能清楚的发现，你似乎再和我做一样的事情。”
一样的事情！苏乾笑了笑。
也对，亚瑟早晚要成为小丑，不过苏乾之前就认为，以亚瑟那种弄弱的性格，就算收到了巨大的刺激和打击，可能一辈子也变不成哪个未来影响哥谭市的疯狂反派。
而现在，苏乾看着面前的身影可以确定。
面前的亚瑟，才是真正的“小丑”。
亚瑟缓缓开口，对苏乾讲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从儿时开始我就被我的继父家暴，从小被虐待长大，但是我从来不哭，一直很开心。”
“你知道为什么吗?”亚瑟一边说着，一遍看着苏乾，嘿嘿的笑着“因为我创造了第二人格，当我承受不住的时候，我就会让他出来！”
“逆来顺受，胆小懦弱，不敢反抗，不会哭，只会笑！”亚瑟停顿了一下，耸了耸肩“只有这样，我才会感觉好受一点。”
“但是后来，哪个被你创造出来的亚瑟成了这局身体的主人，而你被封印起来了？”苏乾听后，说了一句没明知故问的话。
“是啊！”亚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
“但他已经成长的太大了，我想夺回这个身体已经很难了，除非……”
“除非他变得和你一样，彻底憎恨这个世界！”苏乾冷笑一声，道出了这其中的关键。
“哈哈哈，是啊！”亚瑟的情绪依旧很兴奋。
“虽然你的出现更加压制了我的存在，但我却发现我对亚瑟的影响越来越深了，这就说明你在做和我一样的事情。”
苏乾点了点头，他当然在做和亚瑟一样的事情。
因为他要做的，就是让亚瑟成长为一名真正的反派，好去完成他的任务。
没有人天生想当坏蛋，每一个反派的诞生都是有着别样痛苦的经历。
因此苏乾一直想让“亚瑟”对这个世界失望，让他对这个世界产生愤怒和仇恨。
再也正因为如此，在亚瑟从索菲那边获得幸福的时候，苏乾才那么的担心。
因为幸福的人，是不可能成为反派的！
而面前的亚瑟，是真正的小丑。
如果苏乾能够帮助他成功融合“亚瑟”的意识，那么扶持反派这一项，苏乾就可以提前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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