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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齐盯了那个中年妇人一会儿，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时间长了，容易引起对方的警惕。
干他们这一行的，直觉都很准，而且背后都长了一双眼睛。
所以观察了一会儿后，他就转到别处去乞讨了，不过也没走远，就在视野范围所及之处。
如此，只要他运转小千里眼，即可一直盯死了对方。
小千里眼的侦察秘术虽然不是最先进的侦察神通，不过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会引起对方的警觉，因为他是被动侦察，收集目标发出来的光线，从而达到观察的目的。
所以哪怕是大罗金仙来了，苏齐用小千里眼去看他，他也不知道。
但大千里眼就不一样了，大千里眼是主动发出波动，通过收集反射回来的波动，从而“看”到目标。
那种神通虽然厉害，但属于主动出击，只要对方不是憨傻，一般都会有所警惕。
苏齐在距离中年妇人半里左右的地方，悄悄地盯着。
他一边盯梢一边像其他乞丐一样乞讨，活灵活现，就如真的一般。
不一会儿，苏齐主动传音道：“牧之，你们就位了吗？”
“平安平安，我们已经就位！”朱刚用小传音术回答。
虽然陈凡和白灵也已经学会了小传音术，但毫无疑问，学会和精通可不是一回事，所以苏齐和陈凡他们约定，一般的联系，由朱刚负责。
另外，为了尽可能地保证安全，双方约定，朱刚他们不能主动联系苏齐，除非紧急情况，而只能由苏齐在合适的时间，主动联系他们。
听了朱刚的声音，苏齐转过身，背对众人，悄悄说道：“我已经看到老鸟了，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老鸟就是我们要找的债主。”
那一边，朱刚听了，愣了一下，然后狠狠一挥拳：“太好了！”
虽然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次苏齐出马肯定会小有收获。
但现在他才知道，他还是太小看苏齐了，那家伙不是小有收获，而是大有收获。
大楚帝国这么多衙门、这么多人员、花费了这么多时间，都搞不定的红月，很可能马上就要落入他们的法网了！
苏齐真他-妈厉害。
“找到了？”陈凡眼睛一亮。
白灵虽然没有说话，但也全是期待。
朱刚点了点头。
“牛-逼！”陈凡激动得直爆粗口。
此时此刻，他对苏齐已经没有半点儿嫉妒了。
任何人，对于比自己强一星半点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儿嫉妒，可是对于比自己强太多太多的人，那是不可能产生嫉妒的，只能产生崇拜！
没错，他已经开始崇拜起苏齐来了。
白灵没说话，只是咧开嘴直笑，非常开心。
苏齐跟她是一起的，一个地方的人，一起长大，一荣俱荣，苏齐厉害，就如她自己也厉害一般，所以心情甚好。
此时，苏齐说道：“牧之，我们都得沉住气，债主很警惕，要是被他发现追债的人来了，肯定就会逃之夭夭，我觉得他在附近一定准备好了很多方案，我们若是冒然动手，很可能功亏一篑！”
“好！”朱刚回答。
这之后，双方都沉默了下来。
太过频繁的联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小传音术虽然传音的距离有限，但他的传音原理跟大传音术是一样的。
说话，引起震动，然后用神通把这种震动转为灵气的震动，远远地传了出去，另外一端，感受到了特定频率的震动后，施展神通，把灵气的震动转化为声音，所以太过频繁的联系，会暴露了自己。
苏齐悄悄地盯着，不一会儿后，他发现那个中年妇人推着他的小摊，离开了原地。
苏齐悄悄跟着。
一般的商贩，推着小摊行走的时候，很少会东张西望的，都是直奔目的，最多一边走一边吆喝。
但那个中年妇人却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而且不时停下脚步，或者假装在哪儿卖点东西。
这很可疑。
当然，这种可疑，需要一直盯着她才能发现，否则，偶尔看一眼的话，是没什么异常的。
苏齐还通过千里眼发现了另外一个异常，那就是那个中年妇人走路的样子不是女人的样子，而是男人的步态。
男人和女人走路，步态是不一样的，步长也不一样，而且身体的运动，也不一样，最简单的，男人走路很少会扭屁股，但女人一般都会。
这些东西，现在这个世界的人可能不太知晓，但苏齐是非常了解的，他们之前受过各方面的专业训练。
那个妇人虽然尽量模仿了，但始终不是专家，只能东施效颦，在苏齐这样的大师眼里，一下就暴露了。
别的不说，她的步长就很不稳定，一会儿像个男人一样一大步一大步的，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跟女人一样，一小步一小步的。
但很搞笑的是，她的每一个小步的距离都不一样，一会儿长一会儿短。
正常来说，无论是谁，步长差距不会太大，可是那个中年妇人，差距太大了，这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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