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像王建明和王春芳这样的高级学子来说，他们懂得还是很多的。但有一条还是要小心的。那就是行社还是行资的重大问题。
这个问题当然也是高层所要面对的问题。
这也是导致开放的步伐缓慢的原因之一了。
这也是陈方舟想让秦阳以三阳公司经理的身份来演讲的原因了。
因为在当时的社会情况下，一波思想解放是必要的了。尤其是在大学，一定要把开放的思想注入进来。当然这是在经济上的。至于学术上的同样的需要开放。要大胆的引进西方的学科和成果。这样才能促进自身科技的发展。
还有一点，此时的政策是首先要搞活经济，增加效率，目的也是实现四个现代化。
经济要活跃，改革加开放就是必须的了。
至于性质问题，作为校长的陈方舟来说，也是要小心的。这也是在秦阳上台演讲的时候他特意提醒秦阳要注意政治正确的原因了。
此时，坐在秦阳对面的王建明和王春芳虽然明白秦阳说的什么，只是觉得震惊。
秦阳笑道：“我吓到你们了？”
王建明和王春芳都笑了笑。
秦阳笑道：“这没有什么，我的企业是私人企业，不是国家的。所以，我的目的就是要赚钱。”
听了这话，王春芳和王建明又对望一眼。他们还是不敢发言。
但是有一个女生却大胆的问道：“秦经理，那你不就是资本家了吗？”
这句话在当时的分量可是非常的重了，好像一颗炸弹。
当然了，此时此刻，秦阳面对这个问题笑了笑。
王建明和王春芳四人紧紧盯着秦阳，等着他的答案。
秦阳笑道：“嗯……这个问题怎么说呢？这位学姐的说法也是对的。但是……”他赶紧转变。“但是，我的企业虽然是我秦阳个人的，但是我还是归国家管理的。而且今后，像我这样的企业将会越来越多的。但你们也要清楚，国家的上层建筑是不会变的，也就是说主体和性质都不会变的。这就是我存在的理由。”说完，他笑吟吟的看着惊愕万分的四位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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