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前辈你就是昨晚那保护杜兄的神秘高手把？”
一番解释后，好在姜谢理解能力还是很高的，并且猜测道
主要是之前方墨开口太突了，只要是正常人恐怕都会如姜谢这般反映
虽然到现在姜谢还是很好奇方墨究竟躲在那，又是如何与他单独说话的
对此方墨也没啥好隐瞒的，肯定道“没错，昨晚那人就是我！”
“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现在也该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把”
“前辈是问我能赚多少钱？”姜谢突然笑了，一提到钱他顿时就来了兴趣
“前辈你知道这事有多赚钱吗，扣除昨晚连夜请人抄写每本一百文，加上打点梵花馆老鸨的钱”
“两套诗集我一共抄写了五百份，仅仅一夜我就差不多能赚两百三十两黄金！”
“我去，这么多？”方墨惊愕，玩味道“你怕是少算了之前第一位买书的两位托吧，他们又花了多少钱？”
“哈~”姜谢尴尬一笑“前辈你发现了，难道前辈你也是同道中人？”
“那两人其实是我家中的府丁，真要算起来，不要钱，所以不算在成本内”
那两眼闪烁着精明之光的样子，方墨好奇道“你很缺钱吗？”
结果姜谢却回了句“我爹是柳州郡守！”
“........”方墨无语了“抱歉，打扰了！”
“额~”姜谢错愕，表示“其实我就是喜欢做生意而已”
“那种进出之间，以物易物赚取差价，统领大局的感觉简直让人流连忘返”
“非大智若愚，机警过人之辈无法掌控，奈何家中阿爷不甚赞同”
“所以我也只能偷摸这出来做生意，之前杜兄说破我的身份，我这才....嘿嘿~”
说到此姜谢反倒是也有一个疑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不知前辈可知”
“按理说昨晚姜某坦然接受了杜兄之诗更胜于我，就算无法成为朋友，可也不至于如此把”
别说，这事方墨还真的知道，说起来还是昨晚杜成告诉他的，解释后姜谢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昨晚按照计划孟婉儿本是要选择姜谢，借助他背后的力量复仇的，可因为杜成的突然出现而改变
也许是出于对杜成的刺激或是其它原因，事后孟婉儿将此事告知了杜成，结果就有了这一幕
“哈~”听着方墨的话，姜谢顿时一阵尴尬“没想到杜兄还是性情中人啊！”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好在方墨又开口问道“那你这么做，就不担心那些才子找你要版权费？”
“版权费？”姜谢一脸困惑，方墨见此立刻明了，解释道
“就是比如说，你要一个人帮你代言一样东西，你要给他钱，哪个就是版权费......应该是把！”
“哦，这么说我就懂了！”杜成瞬间了然，接着却又笑了“前辈你有所不知”
“那些才子一个个怀才不遇的样子，还巴不得我给他们传播诗集作品以此提高人气，再说了”
“真要是有人找来，那我大不了停止出售他的诗好了，如此贪财之人又岂会有好的作品”
那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结果方墨看了后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坏笑“哈~是吗？”
说着还朝着一旁的杜成看去，呼唤道“杜成，你快点过来！”
“嗯~？”看的姜谢都有些迷糊了，不知道方墨想要干嘛，那知当杜成施施然走了过来后
方墨毫不犹豫就朝着他道“快，向我们的姜公子要五十两黄金的版权费”
“版权费？”姜谢一听也是一脸困惑，可却还是按照方墨的要求朝着姜谢伸出了手
姜谢“........”
“厉害，前辈还真是好手段！”姜谢郁闷了，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回想起刚才他说的话，转头又看了看一旁大卖的魁首斗诗集
魁首的诗要是没了，还算什么魁首斗，尤其是一旁的方墨还在此时忽悠道
“哪里~，你吃肉我们这不是跟着喝汤吗，你看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绝对要和你一半一半”
“我们只要你收入的百分之二十五不到，岂不是很划算？”
“额~....的确挺划算的，不过为啥我总感觉你这话有问题那？”姜谢还是有些犹豫
不过最终他还是掏出了一叠金票，足足二十五两递给了杜成
那一脸肉疼的样子，看的刚刚才被姜谢戏耍了的杜成别提有多爽了，心道：还是前辈厉害！
方墨见此这才表示“既然钱也拿了，还愣怔干嘛，走把！”
“好嘞~”杜成听后哪里有半分犹豫，他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不过临离去前，方墨却又突然朝着姜谢补充道“对了，别忘了你还欠杜成一个人情哦！”
“我去，你听到了？”姜谢彻底傻了“哈~前辈我那只是玩笑话，你还当......”
“商人最重要不就是诚信吗？这么你要反悔？”方墨笑着打断道，听的姜谢那叫一个狂躁不止，却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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