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蔺瑶才反应过来，不是公司变了，是一向佛系的芝山变了。
阎芝山在最新打歌舞台上拿了一位，凭借她独特的唱腔，皎好可爱的外形刷了好一波路人粉，被媒体称之为“国民妹妹”。
老板办公室中，绘昭汇报完这段时间的工作后默默将手中的平板递了过去，“……这是芝山最近的成绩报告。”
闵松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似乎不在他的管辖之内，抬眼：“给我干嘛？”
“看看吧，我认为老板会感兴趣的。”
绘昭笑笑，他视线在平板与她来回切换两次后，终于接了过去。
其实这个视频他私下早就看过了，事实上她正式出现在荧幕的每一个视频他都有认真看过，但他还是点开视频，又看了一遍。
青涩，稚嫩，带着一些怯弱一些羞涩，又有些勇敢有些无畏的女孩正带着自己独有的特色向人们展示着自己的实力。
直到屏幕变黑，闵松月才将平板物归原主，面色不改，“嗯，唱功进步很多……所以她到底走得什么路线？”
绘昭了然：“老板是想问，为什么人笑得那么可爱穿得裙子却那么短吧？”
闵松月似被呛了一下，看向秘书的表情就有些指责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幽怨，对此绘昭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但，艺人有自主选择权，这个我怕是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去跟她说。”
“可是我怎么觉得秘书大人最近插手的领域渐宽？”
“那当然是因为老板最近想得有点多喽。”绘昭俯身再放下一沓合约，面对老板的疑惑她无辜地眨眨眼，“之前的综艺。蔺瑶那边已经通过了，就等老板决断。”
综艺可以说是增加曝光率的最大途径，可爱讨喜又有实力的女孩子总是更得观众缘，先前就有几个综艺朝芝山抛来橄榄枝，这下水高船自然也会涨。
只要一想到她会被更多人发现并喜欢……
“你老是这样我都要对你这个动作过敏了。”闵松月摊开面前的文件，主题是野外探险，居然还是真人秀。
没有给他太多考虑的机会，星娱好秘书已经将笔递了过来。
“所以，请吧。”
……
与其他的公司配置不同，老板办公室出来是助理办公处，秘书作为二把手有独立办公室，距离只隔一条短走廊。
待她回到自己办公室，蔺瑶恹恹得掀起眼皮：“你回来啦？”
“不是你亲自让我去给的吗？怎么现在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绘昭觉得好笑，不用她主动提起便自行把文件返回她手中。
“我就是太了解他的心思了！”翻到最后，蔺瑶这才死心地放手，语气也随之沉了下去，“谁知道他居然真的同意了。”
其实芝山目前火得势头完全在蔺瑶意料之中，前面给她的全都是好歌，曲词制作人全写着大神的名字，大神是谁芝山也许不知道，但老狐狸的她还不了解吗？
这才想着试探一下老板的口风。
对此绘昭的态度是：“虽然不太理解你的脑回路，但是温馨提示一句，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
“我没后悔。”
“我以前不知道你喜欢他。”
“我没……”想明白这句话后，蔺瑶愣了。
绘昭直勾勾盯着她，“对不起，其实我知道，我只是不敢相信，蔺瑶会喜欢他。”
快速接话一向是绘昭的审问风格，但没想到深谙此道的她也会有栽在此处的一天。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我没喜欢过他。”蔺瑶缓缓直起身子，接上，她扯出一抹笑。
“傻子才会喜欢他。”
明明有许多可以辩白的长篇大论，她偏偏只想到了最幼稚的一种。
绘昭就那样看着她，心里突然有点难过，不知道冥冥之中，自己又联想到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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