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看了看玉盒，又望了望欧阳裕华和欧阳苗，最后问宁致远：
“你这是从谁手里得到了？”
宁致远笑笑：“二长老觉得是谁？或许莫管事也知道？”
二长老皱眉，没往欧阳雪身上去怀疑。
倒是没觉得她不可能拿到这雨篁花，而是他绝对想不通欧阳雪为什么拿到雨篁花后，要交给宁致远。
莫未泯拧眉想了想，刚开始也没想到欧阳雪身上，但后来他又觉得，好像除了欧阳雪，那时候应该也别的欧阳家的人能拿到雨篁花了吧。
“是十三。”
欧阳苗说道，“准确地来说，是十三小姐。我这么说应该没问题吧，二长老。”
二长老定定看着他们不说话，好一会儿，他才正了神色地问道：
“老夫有点好奇，宁长老这是做了什么，竟然让得十三小姐把这雨篁花都给了你？”
一正经起来，二长老又自称起了“老夫”。
宁致远在他和欧阳裕华略带探究的目光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二长老可是说笑了，我之前可不知道十三就是十三小姐，又哪能做一些事去特意讨好她。”
欧阳苗听到“讨好”这个词时，有些不悦地蹙了眉。
宁致远继续道：“至于我为什么入了十三小姐的法眼，也是多亏了二长老举荐，加上我恰好也会辨识些灵药，这才得了十三小姐的青睐吧。”
他这么一说，二长老倒是才想起来，欧阳雪之前被大长老扔进了药房的事。
比起徐海，宁致远看着脾气确实要好很多，也确实更受欧阳雪这种小孩子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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