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门便弓着身子行了个大礼，用着沉稳的声音道：“和院掌。”
鱼笙倒了杯茶：“坐吧，夏院掌。”
夏老大方依令而坐，言语之间却也不敢不敬：“和院掌亲临麓山，可是麓山出了什么事情？”
除了亲授了一些阵法的布置之外，和曦很少来麓山书院。
就算是缚灵院，她都极少回去。
今日自己的阵法之中，突然又加固了些，又有云魄琉璃簪的使用痕迹，加上尉黎的提早告知，他便认出了隐藏了一身灵力的鱼笙。
没想到竟是个女子。
鱼笙敛了久别之意：“我需要一份在院中待超过十年的名单。”
夏老顿时紧张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若是麓山书院出了什么问题，他是首要责任，必定被人诟病。但他一生管理麓山书院，勤勤恳恳，做人板正得很，根本不许自己出错。
鱼笙抬眼，他见到了久违的严厉：“嗯，书院之中，有人驯养一种叫做八石清雁的翼族，这种驯养出来的八石清雁十分噬血，且一旦吸住，不死不休。书院之中可有什么可疑的人？”
夏老大惊：“竟有如此奇事？我从未发现过，在院中待着超过十年的，大约有十来人，可个个忠心耿耿，并未有过异常。”
夏老一人掌管着书院，若是事事都关注到，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鱼笙皱了皱眉头：“麓山书院我只相信你，所以我的身份先不要声张……”
她忽而停了下来，拔下簪子朝着门窗一掷，叱声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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