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真的已经老了.....
“王公子，既然有如此神兵，为何你只想要用它来开路？”
“如果你能献给朝廷，陛下肯定会对你重重有赏。”
“这不比你拿来开路要强？”
李靖开始试探，在他看来，王远之所以不献给朝廷，而是要自己偷摸使用，肯定是因为这红夷大炮有这某种难以解决的缺陷。
因此，他故意激将，想要套王远的话。
借王远之口，让陛下彻底死心！
“没错，老高说得太对了！”
没有察觉李靖话中有话的李世民连连点头，内心笑开了怀。
李靖在关键时候果然靠谱，比那几个逗比要强上太多了。
回去之后，大赏！
“如果王公子你献给陛下，肯定能得到无数赏赐！”李世民全力蛊惑。
“才不要！”
然而出乎两人预料，王远一听到这话就不屑摇头，丝毫没有心动：
“你们知不知道？为了弄出这些火炮，在我的预算中，可是要把从李二那里弄来的一千多贯万全部用上！”
“别说我自己都还没有爽够，呸！我特么根本就还没有开始爽！”
“就算是本公子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脑子被门夹了，把火炮献给了李二，就李二这个穷逼又能给本公子什么？”
“我之前可是坑得一千多万，不出所料，就是李二小金库的三分之一了，难不成李二还能再给我三分之一？”
“除非他真的想要把自己饿死，否则那怕赏给我一百万贯，也不够本公子回本塞牙缝的！”
“这种傻事，只有弱智才会做！”
王远的声音充满了刁侃和随意，毕竟大家都是朋友，他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顾忌。
李靖傻了。
他本想试探，怎么现在感觉，这波伤害打在了陛下身上了？
“老李，你...你还好吗？”
李靖回头，有点小紧张。
不出所料，李世民果然是青筋暴露，险些当场暴走。
“凑！”
这个狗大户，自己国库里面有多少钱，居然如此一清二楚，比自己这个当皇帝的还要懂！
而且还在骂他是穷逼！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世民头颅冒烟，正要发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也给这个狗大户脑门来上那么一下，可王远的下一句话，却是让他当场愣住了。
甚至......连愤怒都忘记了。
“当然，如果李二能用这些火炮去进攻我指定的国家，那么我也不是不可以把火炮借给他。”
“算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王远说着，看向东北方，眼中露出一丝复杂。
到最后，连自己都被这个“大胆”的想法都逗乐了。
李二再怎么傻，也是堂堂的大唐皇帝，万民之上，怎么可能会听他一个小县令的话呢？
“王远，你指的是哪个国家？”
李世民呼吸逐渐凝重，和李靖对视了一眼，两人也随着王远一起，看向了东北。
在那里，好像只剩下......
王远轻笑，说出了两人心中所想。
语气平缓而坚定。
“高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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