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盼被林深婉拒后心情一直都很不好，从教学楼走出来，郁闷地踢着小路上的石子往外走。
“姜盼？”
身后有人在叫她。
“习刁？”
理科班里的女生不太多，简单两天就能记个大概，加之习刁因为黑板报的事情和鹿呦呦有了冲突，姜盼想不记得她都难。
不过她们两个没什么交集，高一也不认识，所以对习刁叫住自己，姜盼感觉很奇怪。
“对不起啊。”
习刁匆匆跑过来跟姜盼并排走。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嘛？”
姜盼蹙了下柳叶眉。
“就，今天晚自习下课……”
习刁低着头支支吾吾。
“啊？下课怎么了吗？”
姜盼心里一紧，莫名想到自己跟林深的事。
“就，就老师办公室那边的楼梯口啊。”
习刁再次提醒。
“你看到了?”
姜盼整个人沉下来，语气都带着丝森冷。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下课去晃晃，坐太久了，我……”
习刁赶紧摆手解释。
姜盼盯着习刁没出声。
习刁对姜盼眼神里的警惕丝毫不在意，她四下看了下，凑近道：“我看到鹿呦呦站在楼梯门那边听了好久的。”
“她一定听到了！”
姜盼猛地蹙眉：“她不是说她路过吗？”
自己站在那里听还要骗她是路过的？
可恶。
姜盼攥了攥手心又要发飙，转眼看到习刁，冷眸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习刁心知这姜盼不好糊弄，所以她继续：“实话说，我也看她不爽很久了，我们可以一起要她好看。”
姜盼忽得气笑了。
她冷哼一声：“你？要鹿呦呦好看？”
虽然她是很气鹿呦呦几次三番诓她，但是这能要鹿呦呦好看的人，姜盼还真不知道有谁。
“没错。”
习刁勾了勾唇：“那你不知道吧，我今天拍到了什么好东西。”
习刁掏出手机点了点相册视频。
里面夕阳下打架画面虽然模糊且摇晃，但是里面的人还是能分辨的出。
姜盼冷抽一口气：“你哪里来的？”
下午打架那事，因为大家起初都害怕那高个子的李海找麻烦，所以都躲得远远的，也就是祁安大喊了几句后，众人才敢围上去。
因此关于鹿呦呦在里面是不是在打架还是怎么的，大家也都是猜测居多。
但是那会儿习刁正和她朋友在巷子里侧的书店里买杂志，听见动静绕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认识的人。
鹿呦呦是胆子大，脾气不好，但是不是说，她很怕她爸爸吗。
如果这事被曝光，并且再多些言论煽动，那她鹿呦呦也不会完全的安然无恙。
习刁在拍视频的时候就想到了。
她要让鹿呦呦再没那么威风。
姜盼看了眼被兴奋充满脑子的习刁，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神色，她张了张嘴，害怕地颤着音：“鹿呦呦她真的打架啊，我还以为都是传闻呢。”
“呵，是真打才好呢。”
习刁幸灾乐祸地合上手机，挑眉：“怎么样，合作吗？”
姜盼低头，眼神闪避：“我，我不敢。”
“没事，只要你到时候做个人证就行。”
习刁一口说定，转身就走。
姜盼这才抬起头，眼神定定地看着习刁出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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