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放下咖啡，敲着台面：“你想一想，我们做任何买卖，其主要目的就是让客户的灵石，流进我们的口袋里。”
沃特点头：“嗯，就像我们点的咖啡一样，他给客户提供了价值，给店家提供里利润，达到了双赢的作用，对吧！”
李墨深叹了一口气，摇摇手指：“错。”
“你要记住，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期货是一定升，还是一定跌，就算公明社自己都无法百分百准确预测出输赢，明白吗？”
沃特试探问：“难道说……客户不一定会赚钱？”
“你答对了一半。”
沃特脑中乱成一锅粥，对期货只有一个不完整的概念，但这个概念充满着诱惑。
但接下来李墨的话，将彻底改变他的观念。
“其实一切都是假的，虚无的，不存在的……所谓的期货其实和神、鬼、上帝、撒旦一样，都是虚构出来的，这一点你要记清楚。”
“我们根本没有创造任何东西，这一纸合约根本什么都不是，你买了这个期货，到期就能提货吗？不行的，我们会事先给客户说好，这是份额，是纸期货，没实物交割……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吧？就是虚的，客户买的只是一个数字。”
“如果你2灵石买入了一手黑玄铁，当他涨到了4灵石，你会怎样？”李墨问道。
沃特想了想：“我会很高兴，因为财富翻了一倍。”
“没错！”李墨一拍手：“那么4灵石能干什么？你那时会不会就想，如果当时买的是100手，1000手就好了。”
“我们客户经理就是要让客户将这4灵石继续投入，让他有种错觉，他的4灵石能再翻一倍，但是尝过甜头的你，会甘心只赚4灵石吗？”
沃特摇了摇头，将自己代入交易者的心态。
李墨语气突然变高：“客户经理第一件事，就是阻止客户变现，因为一旦变现了，他的灵石就变成真的了。我们要给他希望，不断扩大的他的欲望，让他不断投入。”
“相信我，人性都是一样，客户百分百会上钩，投入就会越来越大，我们赚取的佣金就越来越多，不管他的输赢，只要他一天还在交易所，我们就能稳赚。”
“之后的每一日，你一天勾起一个人的发财欲望，一天一个，一天一个，一年之后，你会发现你的灵石已经变得永远用不完。”
沃特心跳加速，呼吸变粗，脑中描绘着一幅美丽的人生画卷。
“那客户硬是要变现怎么办？”
李墨摇了摇头：“沃特，你又迷失了，我发财，不是因为我想到一个点子，而是因为我在这个点子上不断发挥价值，只不过我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客户变现，这就是一个交易员的价值所在，你如果不想通这一点，我恐怕你也无法胜任这份工作。”
沃特慌了，连忙摇头道：“当然明白，我只是问问而已，向前辈取点经验。”
李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手一指。
透过咖啡店的窗户，沃特看见万陵岛最高的建筑，通天塔！
“你要是想通，明天可以去那里找我。”李墨的声音仿佛魅魔的诱惑，勾起沃特的欲望，也勾勒出一条通往“发财”的康庄大道。
“但是可惜，我第一次来这种脏乱的地方，就被打劫，玉符和衣服都被人抢走，新的玉符号码还不确定，所以到时你有可能找不到我。”李墨叹息道。
“没关系，李哥，我这里有一个玉符没怎么用，你就拿去先用。”
说罢，沃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新款的玉符递给了李墨。
李墨直接没有推辞，收下了。
“我们客户经理虽然不能百分百的猜到升跌，但是一些诀窍还是能够告诉你。比如可以看看朱果期货。我们都知道朱果产自大夏北方，但今年整一年北方都没怎么下雨，朱果产量必然会有所下降，如果你要买的话，就入一些朱果期货，虽然不能让你一夜暴富，但改善一下生活还是可以的。”李墨随口推荐道。
……
最后，沃特送了一块新款玉符，以及在李墨的期货账户内买了一共5000灵石的朱果期货。
然后走了，开心的走了，满怀希望的走了……
看着沃特‘天真可爱’的背影，李墨不禁感叹：“傻子太多，骗子都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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