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林相真的有了异心，即便他能控制，但也会大伤元气。
何况现在是他筹谋从袁昊天手中拿回卫家军军权和铁甲军军权的关键时候。
若是林相在这个时候出幺蛾子，那于他可是万劫不复。
林相诚惶诚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老臣惶恐，老臣实在是不知道陛下是何用意啊？”
“不知道？”楚天南面色一变，声音已经不自觉的带了森寒之意，可是转瞬却又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
林相看的目瞪口呆，心中诧异更浓，第一感觉便是这楚天南是在试探自己。
可他为何要试探自己？
他是怀疑自己，还是——
林相心有些懵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按照之前的判断，楚天南这会儿是不会希望袁昊天回京的，甚至极有可能会想着袁昊天就死在宁城。
可是袁昊天在弈国百姓当中声望极高，即便是有人故意抹黑也无法彻底的改变。
若是这件事闹大了，那势必是要有个背锅的。
难道说楚天南是打算让自己出来背锅？
若是如此，那盛京最近盛传的事情又为何要把自己给牵扯进去？
林相很乱，加上最近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从宁城传过来，以至于他根本就不了解宁城那边的形势，一时间也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
可无外乎几种可能。
其一是楚天南故意的放出风声，目的是杀死袁昊天或者是针对自己，前者的话那肯定是让自己背锅了，到时候就会在这些药材上做文章，后者自然就是跟袁昊天里应外合对付自己。
帝王杀功臣，从来不是因为功臣做了多十恶不赦的事情，而恰恰是因为帝王无法容得下功臣，历史上那些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除去的功臣还少吗？
其二便是这件事可能是袁昊天那边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逼迫自己和陛下去支援宁城。若是真的，可见宁城那边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情形，外面那些关于宁城以及袁昊天的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而之前派去的是金成和自己的手下，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那才是真的被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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