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不至于瞬间红了眼莽撞的冲上去，但心中也重重往下一沉。
“麻烦了。”
距离略微有些远，而且在黑暗环境中他也看不到赵无前的具体情况，无法判断赵无前此时到底是死是活。
死了倒也无所谓，无非回到黑暗空间等待结算而已。
关键是。
他林慎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此仇不报，林慎怕是寝食难安。
身后的黑衣人们越追越近，但在水下的环境中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林慎微微向下一潜，利用自己的游泳专精甩开身后的追兵，打算换一个窗口爬上去。
“任务完成了吗？”无线电此时又响了起来，另一端的零号似乎非常在意现场的情况。
一号单手接起无线电，低声道：“还没有，再等等。”
四处张望，这一整层中他竟然再也没有看到一个活人。
除了被自己打中胸口的赵无前之外，程清莞、林慎，以及其他十几名黑衣人都已经在水中追逐着。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间，一柄飞刀忽地从斜后方飞了过来，正中他的肩胛骨。
噗！
一号踉跄向前走了两步，疼的他倒吸起一口凉气，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就要伸手去拔这柄刀。
然而，他这一伸手，却抓到的不是刀柄，而是一只手。
林慎的手。
下一刻，林慎冷静的声音响起。
“喂，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咔擦！
他抓住刀柄，用劲一拔，带出来一大泊飚出来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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