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上楼，慕湛尘看着她进了房间，才回自己房间。
先处理了一会儿公务。
洗完澡，裹着浴巾坐到沙发上，他拨出司夜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
司夜的声音才传来。
“湛尘，你有没有搞错，半夜三更不睡觉打电话，别告诉我，你又过敏了啊？”
自从慕湛尘的睡眠障碍好了之后，他就极少半夜三更骚扰他了。
司夜的话音落，就听见慕湛尘极淡地“嗯”了一声。
他顿时没了睡意的从床上坐起来，声音拔高好几个音贝，“我说你是不是想死？三天两头过敏很好玩吗？不是，你这会儿不是在云城吗？你以为我会闪现啊？”
“我没有过敏，而且，我已经回来了，在家里。”
慕湛尘听着司夜火大的发泄完，才极其平静地解释。
“操！你有病啊，没过敏打扰我睡觉，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
“我是想问，我的过敏，有法治吗？”
慕湛尘问得很慢。
他这过敏是从小就有了。
之前那么多年，从来没想过要治。
这世上过敏的人多了去了，都是知道过敏源是什么之后，就避开，不接触就是了。
他以前也这样想的。
不吃鱼，就没事。
可现在，他突然想治好。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低，司夜没听清，又可能，是司夜不相信自己听见的。
在电话那头问了一声，“湛尘，你说要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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