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伸了个懒腰。
刚经历了一场算是中等烈度的战斗，他现在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放松一下，而不是和一个中年男人挤在一辆车里。
“麻烦？我们有什么麻烦？”
菲尔·科尔森试图弄清对方话里的暗示。
然而让他失望了，诺兰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忽然换了一个话题。
“刚刚的工厂，和地堡设施，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收归国有，拍卖。你有什么想法吗？”
“那么如果我想要拍下这一块地方，需要准备多少钱？”
什么拍卖，就这么听听就好了。像这种极受欢迎的优质资产，可不是拿钱就能买到的，所有的功夫都做在幕后了。这一点，不管在世界哪个角落都是一样。
连带着军用地堡的一大片土地，诺兰相信就算是金并，获得的手段肯定也不干净。
真要天真到相信带着钱就能去现场买下这里，那么诺兰早就死在地狱厨房的某条小巷子了。
科尔森对此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他侧着耳朵倾听了一会儿，仿佛接到了什么指示。
“这件事我无权做决定，不过之后你可以和我们局长谈。”
“不是竞拍么？”
“竞拍也是需要资格的。如果你愿意成为神盾局一员，当然一切OK。”
“加入就算了，我们更乐意和神盾局保持一种互利关系。”
“你们？”科尔森怀疑的重复道：“好吧，局长说他原则上同意，只要你愿意透露那个你嘴里的麻烦。”
“你想知道？”诺兰似笑非笑：“让你局长身边的人离开，并且让他好好检查一下，是否被窃听了。”
此话一出，科尔森与尼克·佛瑞的表情顿时凝固，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半晌后，这台车的音响里忽然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
“我是尼克·弗瑞，诺兰·李，你可以开始报告了。”
“幸会，卤蛋。”诺兰懒洋洋的靠在皮质座椅上，打了个招呼：“首先，不管你信还是不信，神盾局已经被敌人完全渗透了。”
“这不可能......”
“不要打断我。对方是你们的老伙计，九头蛇。它们对神盾局知根知底，你完全可以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被渗透的状况。”
看着默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科尔森，他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
“对了，为了防止误伤，菲尔·科尔森、克林特·巴顿、梅等人暂时可以信任。而格兰特·沃德与约翰·加勒特则是明确的间谍。你可以从他们开始进行。”
“你为什么了解的这么清楚，敢下担保么？”
“信不信随你。”诺兰悠悠补充一句：“按理说应该不用我提醒。但是除了你以外，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
“当然，我对任何人与事都保持着怀疑，包括我自己。”
车载音响里尼科佛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听到的这件事不足为道般：
“我需要时间来确认情报的真实性，过后会与你再联络。科尔森特工，将这位顾问送到后直接回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呃......没问题，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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