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的脸蛋浮着红晕，眼神迷离。
灯光之下，她嘴角泛着兴奋的笑意。
眼眸半眯，正在等待。
她平躺着，张着两条腿。
见王小飞还在鼓捣纸巾，她笑道：“小飞，你都是开窍的人，还不懂珍惜时间？弄湿了你的席，我买几张新席给你。你快给娘娘！要大亮了。附近走的人多了，容易被人听见。”
他傻笑着，还是把那一小沓纸巾垫在她的圆臀下。
“霞姐，这用不了多少时间。”他笑道。
“你挺细心的。好了，不会弄湿你的床了。还不来弄娘娘？急死人了，你还磨蹭。”她晃着身子催。
一晃动，木板床就咯吱咯吱的响。
王小飞做贼心虚的说道：“霞姐，别晃那么厉害，别人会听见的。太响了。”
旭日东升，天色大亮。
棚子里开了灯也没夜晚那么明亮。
气温也渐渐上升。
清早的凉意一点点褪去，大地又要开始新的一天烤人模式。
旁边的鸿运扇吹出来的风越来越暖。
二人的身子微微出汗，泛着光泽。
王小飞跪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板，正要行事，又听见脚步声。
又愣住了。
不见他动，白霞倒凑过来。
王小飞连忙趴在她的身子上，咬耳轻声道：“霞姐，你没听见？”
只一心一意想得到王小飞，并不留意棚子外的情况。
经说，也竖着耳朵听。
果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向鱼塘走来。
二人面面相觑，王小飞啄了啄她的唇，小声道：“没事，可能是路过的。”
话音刚落，那脚步声已来到棚子外四五米之处。
白霞脸色微慌，他又吻了她，安慰道：“等我来处理。”
坐起，下了床。
又拿起白霞的上衣搭在她的小腹下面，绰了铁管，点燃一支香烟，抽了一口，镇定了些许。
棚子有简易的门，即使门外的人要强行冲进来，也得先花几脚踹开。
那人走至棚子门口，先敲门。
笃笃！
笃笃笃！
不算用力。
轻扣数次，才问道：“小飞在吗？”
原来是村里的村民，平时开摩托搭客的。
王小飞应声道：“啥事？”
门外那村民说道：“听人讲村长吃了你的药就治好了胃病，我也有胃病，想问你买药吃。我还带了东西给你。”
这村民平时挺好说话的，叫杨大计。
王小飞嘴里叼着香烟，穿上沙滩裤，熄了灯，打开木门。
只开一条缝，挤了出去。
里面光线不足，昏蒙蒙的，在外面难以看清。
杨大计穿着T恤休闲裤，脸有慌色，见了王小飞，把拎在手里的糕饼递了过来。
又立刻敬烟。
接在手里，将香烟夹在耳后根。
另一只手提着糕饼。
“中午或晚上，我给你药。”王小飞说道。
“几多钱？”村民问。
一听村长给了五千元，杨大计就怔住了。
吐了一口烟气，王小飞好奇道：“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杨大计苦笑道：“吓着我儿子了。”
他有个四岁的孩子。
夫妻打架？
王小飞说道：“怎样吓着的？”
那村民也点燃了香烟，猛地吸了一口，长长吐出烟气，才说道：“说起来话长。今日早上我要出去买猪肉，我儿子要跟去，我就带他出来，让他坐在油箱上，顺便带他兜风。”
弹了弹烟灰，又接着道：“去到猪肉档，突然有几个交警冲过来，围住了我。吓我一跳。”
平时极少有交警来到村口，一般是在半里之外的国道查车。
坡塘村村口接在省道上。
打开塑料袋，里面有好几种糕饼，糯米的，番薯的，面粉的，拿了一只递给那村民。
王小飞也拿一只吃起来。
咸馅的，花生仁。
吐了一个烟圈，杨大计继续说道：“我的摩托几年没买路费，又没年审。他们要把我的摩托拖走。我讲我回家拿证明给他们。不放我走，就是要我下车。”
听着，王小飞都笑了。
咬了一口糕饼，杨大计也笑道：“我没有办法好想。摩托被拖走就没了。要几千块才能拿回来，不如买一台新的。当时我恼了，从肉案绰起一把猪肉刀，我讲，谁不让我回家拿证明，我就砍谁。”
杨大计年轻时也是混黑道的。
二人笑了一阵，村民又手舞足蹈，把当时坐在摩托上的姿势，以及挥舞猪肉刀的样子都演出来。
“我拿着猪肉刀挥动，他们不敢近身。我儿子就被我吓哭了。他们见我儿子哭了，说不要吓坏小孩，就同意让我回去拿证明。我一手拿着猪肉刀，一手开摩托，回家不敢出去。”
又吐了一个大烟圈。
“除了想向你买胃药之外，还想问，我儿子吓着了，吃啥药好？他又哭又呕。”
“受惊吓，我有药。”
一面说，从裤兜里掏出几个小瓶子。
想转身进棚子里拿垫在白霞圆臀下的纸巾，用来包些药粉给杨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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