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自己也脱了。
门开着，她下床去关了门。
再上床时，她笑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儿。
看一回王小飞强壮结实的身子，就笑一回。
热身运动完毕，她躺了下去。
“小飞，快！”她催道。
王小飞正要骑上去，又有脚步声走至院子门口。
陌生人出现，院子里的狗会汪汪叫。
不吠。
王小飞指了指外面，白霞也屏息静听。
嚓一声，院子门打开。
二人就知是陈玉婷回来了。
地上散落着衣服，交叠在一起。
翻身起床，慌乱之中几乎找不对衣服。
陈玉婷哼着小曲已来至一楼大门口，正在开门。
“你到我房间去。”白霞轻声道。
二人光着身子闪进主卧室。
轻轻掩上门。
白霞没空穿上三角形小衣服和大眼镜，胡乱把上衣与裤子穿好，用手指抓梳头发。
剩下的一团衣服则塞给王小飞，又指了指衣柜。
王小飞只得钻进去。
刚掩好衣柜的门，陈玉婷已上到二楼，喊了声妈，就回她的房间了。
白霞应了一声，在房间等待心跳恢复平静。
忽然又听陈玉婷气咻咻道：“妈！你过来！”
白霞甩了甩头发，开门走出去，问道：“啥事哩？”
只听陈玉婷在跺脚，踩的地板蓬蓬响。
走进女儿房间，才见陈玉婷指着床头柜，娇嗔道：“妈！你喜欢XO，跟你说了别在我房间！”
酒杯还搁在床头柜。
白霞笑道：“斟给你爸喝的，他也回来了，又出去了，叫我喝。我就喝了。”
走上前去拿杯子。
陈玉婷见床单有压痕，仔细看，又跺脚道：“妈！你看看！做啥我的床单湿了一大块？是不是你的尿？”
凑近鼻子嗅了嗅，连忙用手扇开味道。
白霞脸刷地红了，讪讪道：“妈喝了点酒，尿一急就出来了。明日我帮你洗干净。”
又查看枕头，也有汗味。
陈玉婷快要气死了，手舞足蹈道：“妈！你把我房间搞得一团糟！”
又转身打开衣柜的门，见里面的衣服凌乱不堪。
“妈！你又动我的衣服！”
拿出来丢在地上。
白霞一件件捡起，也闻到了汗酸味，道歉道：“明日我统统洗干净。我帮你换干净的床单。”
先抱陈玉婷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回进房间，寻出另一张大红花床单，拿过去，铺好。
“枕头也拆下来。”
说着，又帮女儿拆了枕套。
走出来，顺手关上门。
听着母女对话，躲在另一个衣柜里的王小飞又热的汗流浃背，只好又拿白霞的各种小衣服来抹脸擦身。
白霞走回自己的房间，掩上门，打开衣柜的门，伸头进来轻语道：“今晚不成了。你去打肖冬梅，一定要成功。待会我去拉住女儿房间的门，你就悄悄出去。”
说时，见他手里正拿着她的三角形小衣服抹汗。
她又好气又好笑道：“小飞！我和我女儿的都被你用了！”
王小飞龇牙一笑，吻了她。
扬了扬嘴角，白霞含笑先出去了。
来到女儿房间门口，白霞两手握住门把手，用力往外拉，女儿就难以打开门。
“玉婷，跟奶奶聊了啥？”她问。
里面不应声。
王小飞已从衣柜爬出来，穿了裤子，手里拿着T恤和拖鞋。
走出来，经过白霞身边时，她转过脸向他索要了几个吻，才笑着扬下巴示意他下楼。
“玉婷，你奶奶没说啥？”白霞又问。
“说你经常给钱舅舅！”陈玉婷冷冷的应了一句。
这时王小飞已下到一楼，悄悄的开门。
门口那条狼狗拴住了，见了熟人只摇尾巴，不吠。
白霞打开了门，走进女儿的房间，见她坐在梳妆台前，走过去，问道：“你爷爷有没有讲啥？”
见女儿一脸黑线，又笑道：“妈向你道歉。不要生气。明日给钱你买新衣服。告诉妈，爷爷有没有讲我给钱你舅舅？”
……
……
母女谈话时，王小飞轻轻的开了院门，溜了出去。
出至门外，这次记得把拖鞋放下穿上。
不远处有一片蕉地。
急急走进蕉地，美美的放消二两水，人才舒服了。
点燃香烟，抽了两口。
白天没找着肖冬梅，晚上去她应该在家。
从村道走过去，要绕好几个大弯。
走小路那近很多。
月色明朗。
沿着小溪走夜路，水声淙淙。
偶尔有蛙叫，和着地里的虫鸣，一片生机勃勃。
心里打着腹稿，忽听前面有脚步声。
彼时已走到几棵树下，月光从树隙透下来，随风摇曳。
看不清是谁，只见那人不时向前张望。
王小飞放轻了脚步声，吊在后面。
走出三五十米，那人站在月色之下，还是看不清脸面。
王小飞根据体形已猜出是穆冲。
穆冲站在一户人家房子的斜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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